“二弟妹啊,怎么說咱們也是一家人,這村里可都傳遍了,你們家采藥賺了不少錢,跟大嫂說說,我也賺兩個零花錢兒,你那侄子和侄女兒眼瞅著就要說親了,那可是老蘇家的根兒呢!”小丁氏涎皮賴臉地往上湊。
蘇秦聽不下去了,反正藥材也都被蓋起來了,不怕小丁氏瞧見什么,“我說,大伯娘啊,這人要臉樹要皮,人要是沒臉沒皮起來,還真是讓人驚奇呢,娘,你說用最長那根納鞋底的錐子,能扎透不?”蘇秦拍了拍手站起來說。
“你這個小賤蹄子,你說誰呢,誰臉皮厚啊,你給我說清楚!”小丁氏哪聽過這個啊,一下子就竄了。
“我說誰,誰心里清楚,現(xiàn)在想起來說一家人了,我們娘三個凈身出戶的時候怎么沒見著一家人啊,我們這糊口還顧不上呢,大伯娘就上門來打秋風(fēng)啦?”
“還說什么蘇家的根,我哥哥就站在那兒呢,大伯娘,你是眼瞎了還是心黑了?!?br/> “再說了,堂哥堂姐說親,與我們分家了的二房何干?難道說,大伯和大伯娘都得了不治之癥,不久于人世了,這才求到我娘的頭上了?”蘇秦小嘴兒叭叭的,懟的小丁氏差點兒翻白眼兒了。
“柳氏,這就是你教的好閨女,我好歹也是她的長輩啊,這么詛咒我們一家啊,這牙尖嘴利,嘴狠心黑的,將來看哪家敢要她這個賠錢貨!”
“不敢不敢,要論嘴狠心黑,我可比不上大伯娘,親侄女兒都能賣了的人,也好意說得出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