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塵塵!哎,你們不要拉著我,許塵塵!”劉爽被生拉硬拽地拖出房間,還不死心地叫嚷著許塵塵的名字。
許塵塵被死死地扣住了肩膀,怎么掙脫都不行,她疼得臉色都變了,“快走!”
能逃走一個是一個!
“你們放開我!許塵塵!”劉爽更加驚慌失措,最后消失在門縫中,是錢老板壞笑著的臉,和許塵塵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水眸。
“許塵塵……”劉爽輕聲喃喃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沒有了好友在一旁,她終于忍不住哭出聲來。
“行了行了,跟號喪似得!”得到消息的紅姐從前頭的房間里出來,沒好氣地瞪了劉爽一眼:“讓你們陪個酒,跟要死一樣!”
見到紅姐,劉爽仿佛見到了主心骨,她忙不迭拽住紅姐的衣袖:“紅姐,紅姐,許塵塵被留在房間里了,那個錢老板會對她說什么?。俊?br/> “還能做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唄!”紅姐氣哼哼地甩開劉爽的手,“小兔崽子,第一天來就攀上錢老板了,以后有的是錢!”
想做什么做什么?劉爽呆了呆,她腦海里驟然浮現(xiàn)出不好的畫面:“不行,不行不行!紅姐你救救許塵塵,我們是被人騙來的,我們就是想賣個手機充值卡,你救救她!你發(fā)發(fā)善心救救她!”
女孩子嚎叫的聲音太響,驚動了好幾個房間的客人,紅姐再沒了耐心,立刻讓保安把劉爽拖到小黑屋里去懲治懲治,讓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行規(guī)”。
劉爽被拖著拉離通道,她一邊撲騰掙扎,嘴上還不依不饒,突然,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好像……在哪兒見過!
是他!劉爽突然想起來了,“總裁!”
劉爽也是急得怕了,她病急亂投醫(yī),一把抓住前頭的男人,“快救救許塵塵,求求你,快救救她!”
男人回過頭,劉爽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那個什么科的總裁,一臉絕望,“快救救許塵塵!”
男人聽得一頭霧水,紅姐忙不迭上前,笑著道:“齊少,這丫頭是新來的,不懂事兒,您別放在心上?!?br/> 齊少斜瞥紅姐一眼:“不懂事兒就好好調(diào)教,不是我說你啊紅姐,房間里那位……”齊少抬了抬手,指了指包間:“我們燕少才是真正的火爆脾氣,別惹他?!?br/> “好嘞好嘞,我一定找最好的姑娘,把燕少給伺候好了!”
扭頭紅姐便開始河?xùn)|獅吼:“把那死丫頭嘴巴塞上,趕緊給我拖走,還在這里等著丟人現(xiàn)眼呢?”紅姐這次是真的發(fā)了威,催促保鏢們動作加快。
齊少滿意勾了勾唇,轉(zhuǎn)身進房。
房間里只有一個男人,端坐在中間,男人模樣英俊,氣場冷凝,劍眉星目銳利地盯著想要接近的女人們,嚇得陪酒的姑娘們都遠遠地躲在一邊。
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端起酒杯,自斟自酌。
齊少見到自家好友還是老樣子,笑了笑走過去,坐到他跟前,一拍男人的膝蓋:“燕無憂,怎么這么多年了還跟個沒開葷的和尚似得,不怪伯母要給你相親介紹女人。”
走哪兒都是一副不近女色的樣子,燕夫人不急才怪呢。
燕無憂冷眸微挑,輕嗤一聲,看了看齊少左擁右抱的輕浮樣,淡淡地吐出兩個字:“嫌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