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站在窗戶邊干什么呢?你又抽煙了?!”朱紅從臥室里走出來,拽了拽滑下胳膊的睡袍,手在鼻前扇了扇,“熏死了!”
“哼,只許你抽不許我抽???”嬌嬌一臉不忿,想到剛才那輛豪車,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許塵塵那個小賤人回來了!還是上次那個總裁,開著豪車送她。”
憑什么許塵塵那個丑女人就能得到男人的青睞,她參加個聚會就沒人搭理?
朱紅撇撇嘴,嫌棄又煩躁,“又回來了?”小賤人,每次都要跑回來觸霉頭,樂此不疲。
不知道該說她執(zhí)著還是蠢。
“等一下!”朱紅突然反應(yīng)過來女兒說了什么:“豪車?”
許塵塵傍上金主了?
“對啊,就她公司的老總,長得又帥又有錢!小賤人平時一臉清高純潔,還不是做陪床的勾當(dāng)!”
許嬌嬌越想越生氣,言語之間更是極盡輕慢之能事,恨不能把許塵塵盯在恥辱架上!
“這樣么……”朱紅輕輕拽了拽肩膀上的睡袍,眼睛里盛滿算計(jì)的精光。
許塵塵輕手輕腳地打開門,正瞧見一臉鄙夷的許嬌嬌和精明貪婪的繼母朱紅。
“呦,舍得回家了?跟你的金主爸爸纏綿夠了?”許嬌嬌冷嗤一聲,譏諷又嫉妒。
許塵塵抿了抿唇,“我先回房了?!备鷺O品的母女倆沒什么好說的,她繞過二人準(zhǔn)備往房間里走。
“別著急啊,許塵塵……”朱紅殷紅的唇瓣掛著一絲笑容:“認(rèn)識了有錢的男朋友,總得跟家里人說說,是不是?”
瞥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許塵塵心頭泛涼。
又是這樣。每次只要她回來,繼母和繼妹想圍追堵截的時候,爸爸的臥室房間門就關(guān)得死死的。
仿佛她的生死,都跟爸爸無關(guān)。
“沒什么有錢的男朋友。”許塵塵不可能讓家里人把主意打到燕無憂的身上。
“呦,這么晚送你回家都不是男朋友,難不成是炮友?”許嬌嬌不吝補(bǔ)刀,冷哼一聲:“果然是個賤人!”
許塵塵深吸一口氣,每次回來都避不了這一場戲,她水眸沉了沉,輕瞥許嬌嬌一眼,“你是什么,看別人就是什么?!闭f完,她就回房間了。
“喂你什么意思!”許嬌嬌氣不過,就想沖過去撲打那個小賤人!
“行了行了,別吵吵了,你爸睡覺了?!敝旒t抬臂攬住女兒,阻止她把事態(tài)擴(kuò)大。
“媽你別攔著我!幾天沒見,以為攀上了燕總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便宜貨!”
許嬌嬌氣得還想撲打呢,在老媽懷里蹦跶,被朱紅給摁住了:“行了,行了……”
“媽!”許嬌嬌氣憤地指著緊閉的小臥室門:“你咋還幫著那個賤人!”
“我不是幫著她……”朱紅瞥了一眼房門,悄然說了一句什么,許嬌嬌再不撲騰了,她詫異地看了老媽一眼,欣喜地點(diǎn)點(diǎn)頭。
“好,那,我就等你和爸爸的好消息!”
“你就再等等,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朱紅勾唇一笑,老江湖眼中都是算計(jì):“等他們再穩(wěn)定一點(diǎn)兒,咱們……就靠山吃山了!”
母女二人的合計(jì),許塵塵不清楚,她湊合著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早地便從家里離開,去公司。
燕無憂開車來接的時候,知曉她早已經(jīng)離去,撲了個空。
接下來的幾天,燕無憂出差,許塵塵在公司里忙碌,還抽空和好友呂維一起報(bào)名參加暗黑聯(lián)合會的競技活動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