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表情如此認真,認真的讓季幼儀有些冷俊不禁。
她有些委婉的說道:“安安,真的是聰明,都懂的應景說話了?!?br/> 母子兩說了些話之后,季幼儀就起身去廚房做午飯,經(jīng)過這么一鬧騰的,都過了午膳時間了,她也只能簡單的做些吃食。
洗了些青菜,大鍋燒了水,下了面條,加點鹽煮爛之后下入青菜,小罐子里面挖一勺子豬油加入面里,菜香味頓時就涌了出來。
簡單又不失美味。
趙壯從城里趕著回來,早飯沒吃又幫著藥園做了許多事情,餓的不得了?,F(xiàn)在端上來一碗白粥都能吃的唏哩呼嚕的,更別說季幼儀的手藝。
一桌四人,就他吃的最香。
安安雖然也覺得娘親的手藝很好,但始終認為趙壯表現(xiàn)的太夸張,有演的成分。
“趙叔,您吃的這太夸張了吧。”
趙壯呼嚕一口就是半碗,吞下口中的食物后,才說道:“我這是真餓了,幼儀做的真好吃,等會兒我還要再吃一碗?!?br/> “沒事趙哥,鍋子里還有,盡管吃?!?br/> 季幼儀倒不奉行食不言寢不語的,她總覺得飯桌上說說話能增進感情。
趙壯抬起碗,又是一大口,滿滿一海碗的面條很快就見了底。
季幼儀見狀伸手打算去給他添面,趙壯不太好意思,收回碗,“我自己去?!?br/> 趙壯又添了一碗回來,這次才開始慢慢的吃,邊吃邊說著藥酒的事情。
“幼儀啊,你那個藥酒我給禹老板嘗過了,禹老板很滿意的。禹老板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富商?!?br/> “趙哥,這位禹老板的來歷,清楚嗎?”
“這?!壁w壯放下碗摸了摸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沒細問,就他自己介紹說是京城來的,姓禹,至于這個字怎么寫的,我也不清楚啊。”
劉大夫挑眉,“京城倒是真有個皇商姓禹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人?!?br/> 季幼儀好奇,“師傅,您知道啊?”
劉大夫微微神氣,放下碗筷,摸了摸小胡子,準備給他們科普?!坝磉@個姓,乃是大禹的禹,落腳京城不足百年,因著曾經(jīng)有從龍之功,所以一直是皇商。生意做的很大,遍布****,可沒聽說他們賣酒???”
趙壯不以為意,“或許是他們打算做新的生意呢?有錢老爺不都是想著多賺錢的嘛?!?br/> 季幼儀也是這么認為,以前有沒有做過這檔子買賣沒關系,現(xiàn)在想做正是時候啊。
“師傅,您是不是認識這禹家的人啊?”
“禹家產(chǎn)業(yè)多,分支也多,我認不全的,若是來的是熟人,這東西,我也不好出面啊。”
劉大夫畏畏縮縮,不太想接這個話茬,若是讓之前的那些老伙計知道他在賣壯陽酒,那真是丟死人的。”
季幼儀沒察覺他的心思,還很是開心的說道:“若是師傅的熟人,那我們做生意會不會容易些啊?”
有人能幫忙,她也樂的開心。
趙壯也是這么想的,附和道:“是啊劉大夫,昨天那個禹老板只是嘗了嘗,具體的還沒說,我正是打算回來問問你們的,要不明兒個您跟我進城一趟,細細說說?”
劉大夫忙是拒絕,“我明天還有事情呢,沒空。讓幼儀男扮女裝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