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幼儀這時候倒是不著急了,這宋濂費盡心思打聽自己做什么?看他這樣子絕對不是什么好事情。
此事應該詳細問問,弄清楚他的意圖。
她沉下聲來,問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宋濂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著她,“你雖說是生過孩子了,但我也不介意。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證會好好待你,你也不用這么辛苦的忙活生計,怎么樣?”
原來鬧了半天,是打算收她做小三。
季幼儀扯著嘴角,冷哼,輕蔑的看著他,“發(fā)情的公狗才到處找女人呢,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br/> 宋濂長得高大,身材微胖,大餅臉,五官單看不錯,可放在一張臉上總覺得有一種擁擠感。
而且他目光渾濁渙散,眼底顯露青色,嘴唇色深,一看就是平日‘操’勞過甚,被掏空了身子。
她就算要再嫁,也不可能委屈自己嫁給這種男人。
宋濂平時仗著自己巡檢的身份,沒少耀武揚威的。
就算是到了老丈人家里,也是被人客客氣氣的對待,今天沒想到在外丟了面子,在家里還被人冷落,如今還要被一個女人嫌棄。
心中落差太大,一時之間惱羞成怒。
“你這個賤人,你要是個守規(guī)矩的女人,還能有這個雜種,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你有幾分姿色,誰要你這個破鞋。”
季幼儀面色一凝,旁人怎么說她都無所謂,但當著孩子的面這么罵就不行。
她今天已經忍了一天了,宋濂還要再這里胡言亂語的,她怎么忍得了。
藏在袖口的銀針悄悄捏在手中,她穩(wěn)了穩(wěn)懷里的安安,目光凌厲的看著宋濂,默不作聲的從他身旁走過,悄無聲息的飛針入體。
宋濂只感覺身體猛的一顫,頓時的失去了知覺,直挺挺的倒地。
安安回頭看著,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清楚這事情一定跟娘親有關。
回到家里,安安寸步不離的跟著娘親,探究的目光時刻不離。
季幼儀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問道:“安安,你怎么了?”
“娘親,安安想跟您學習?!?br/> 學習?學什么東西?看著安安一臉認真的表情,她沒搞懂這孩子的話。
“安安,你在說什么?”
她覺得自己應該問清楚,而且還擔心之前的事情在他心里留下陰影。她仔細的說道:“安安,你是娘親的寶貝,要是再聽到別人亂說,你大可不必理會,也不要往心里去知道嗎?咱們只要過好自己的日子就可以了?!?br/> 安安認真點頭,他現(xiàn)在可沒心思管別人怎么說。
“娘親,安安想跟您學習?!?br/> “安安想學什么?”
“不知道?!?br/> 安安的確不知道,因為壓根不知道娘親用的是什么手段。
季幼儀苦惱笑問:“安安都不知道自己想學什么?娘親怎么教你呢?”
安安思索了下,不知道該怎么表達,最后只能懊惱的跺了跺腳,帶著不甘心回屋習字。
小孩子的心思你別猜,猜也猜不透。
季幼儀無奈的看著,見他帶著一臉難受在房間習字,那小大人的模樣分外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