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芙坐在床上啃著饅頭,小哥坐在她不遠處的凳子上,正用布擦著手上的黑刀。
小芙同學一口一口的啃著饅頭,啃一口就停一下,然后悄悄地瞟一眼小哥的動靜。小哥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安安靜靜的擦著手里的刀。
咳咳,燕小芙的智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線了,所以現(xiàn)在她回憶起剛剛小哥和她的對話,莫名的感覺到情況有點獵奇。
等到燕小芙終于把饅頭啃完,又喝了一口旁邊的豆?jié){后,小哥也正巧擦完了手中的黑刀,站了起來,把黑刀收回了劍匣里,然后走到了門口,開了門準備要出去。
結果小哥走了一半,突然間停了一下,燕小芙唰的一下抬起了頭,警惕著望著他。
燕小芙本以為小哥會問她為什么會復活的事情,結果沒想到小哥只是轉過身來對燕小芙說到:“你不要亂動,也不要出這個門,誰敲門也不要回答,我一會就回來了?!?br/>
燕小芙:“······啊?!?br/>
小哥交代完就走了,只剩下燕小芙一個人安靜的待在屋子里。
燕小芙一臉懵逼的看著被關緊的大門,心想,這不是我十歲之前時我媽出門時對我說的話嗎?
現(xiàn)在再冷不丁擱這種時候聽到這句話,燕小芙很容易的就產(chǎn)生一種她已經(jīng)智障了的感覺。
算了,智障就智障吧,總比解釋自己為啥死了之后還能復活要強。
燕小芙吃飽了肚子,突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沒啥事情可干了。
她仰面躺在了床上,感受著來之不易的寧靜,卻莫名的覺得心里有點發(fā)慌。
感覺這種安靜的畫風······跟之前遇到的所有畫風都不一樣啊。
燕小芙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很久,忽然一下子坐了起來,靠在了床頭上。
她發(fā)了一會呆,環(huán)顧了一下房間,這里既沒有電視,也沒有電腦,除了椅子,床以外,就只有一個花圈靠邊放在一旁,盡職盡責的散發(fā)著自己的詭異氣息。
反正現(xiàn)在沒事情可做,不如把直播間打開看看吧。
燕小芙這樣想著,就點開了直播間,在直播間里呆著看黑屏的觀眾們看到屏幕上重新出現(xiàn)了畫面,瞬間興奮了起來,他們紛紛在彈幕里問到:
“主播,你現(xiàn)在在哪里???”
“好像是某個鄉(xiāng)下小賓館里?”
“小哥呢?小哥呢?”
“該不會主播和小哥兩人去開~房了吧23333333333”
燕小芙默默地看著最后一條彈幕,突然間覺得這位少年真相了。
她本來想說話的,但是一想并不是所有人都會相信失憶這種事的,說不定小哥現(xiàn)在就在門后面在偷偷地聽著屋里的聲音······
這樣一想,燕小芙就打算打死也不開口說話,但是這樣光給觀眾們看著賓館的天花板和墻壁也不太好。燕小芙就默默的把鏡頭調(diào)轉了一下,正對到了靠墻放著的花圈上。
直播間的觀眾們:“······”
燕小芙在花圈上停了一分鐘,然后又調(diào)轉了鏡頭,將其移到了自己的身上,屏幕上第一次出現(xiàn)了燕小芙的身影。
直播間的觀眾們看到燕小芙的樣子后,此時已經(jīng)不知道該擺出一個什么樣的表情了。
燕小芙也是在直播以后首次看到了自己的樣子,啊······怎么說呢,真不愧是死過兩次的人,這個犀利的發(fā)型,就跟她平時假期里一覺睡了十二個小時候醒來之后的造型完全一樣,小臉上是干凈的,應該是小哥幫她擦過了,至于外面那身朔雪套,已經(jīng)爛成了完全不能穿的樣子,索性下面的裙擺還沒怎么破,所以目前燕小芙還沒有漏點的危險。
燕小芙不說話,也不解釋,任由觀眾們發(fā)揮自己的想象力。
她一邊看著彈幕一邊想,這個小賓館里連房間配套的衛(wèi)生間也沒有,小哥沒說讓她出去,她還真的不敢動,不過她現(xiàn)在真的特別,特別的想上廁所。
小哥要一直不回來怎么辦,拿個礦泉水瓶子解決嗎。
別鬧,這里哪有礦泉水瓶子啊。(喂!重點原來是這個嗎!)
燕小芙被自己的內(nèi)心吐槽給逗樂了,她就盤腿坐在床上,跟直播間的觀眾們大眼瞪小眼,心中充滿了濃濃的惡作劇興趣。
直播間的觀眾們此時也回過了神來,開始瘋狂的吐槽:
“胭脂這是去參加哪個葬禮了嗎?”
“這個造型更像是半夜守靈碰見詐尸了吧?”
“話說誰家守靈會穿朔雪套?。。?!”
“哎?那是朔雪套嗎!破成那樣完全看不出來······”
“我去,胭脂真土豪,一套朔雪淘寶上最低六百,我看了那么長時間都沒舍得買,胭脂不光買了,而且說毀就毀嚶嚶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