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祁爺爺,準(zhǔn)備吃飯了。”盧悅?cè)蛔吡诉^來說道。
“呵呵,好,好,走,吃飯去,餓了!”祁老對這里熟悉的很,第一個往廚房方向去。
“你這老鬼,腿腳倒是利索了?!北R老笑罵了一句,然后招呼著殷京去吃飯。
殷京跟著盧老和祁老到了餐桌前,發(fā)現(xiàn)餐桌上,已經(jīng)擺了七八個菜,非常的豐富。
“祁老,快坐,今天老爺可是專門交代了,讓我給你做一個魚頭湯呢。”盧家請的保姆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叫岑燕,見祁老過來,笑著說道。
“我呸,誰給他準(zhǔn)備了?我是給我孫女婿準(zhǔn)備的。小殷啊,你喜歡喝魚湯嗎?”
盧老和祁老兩人性格都很相似,在外面的時候,還顯得彬彬有禮,一看就是子知識分子的那種,甚至于還有點仙風(fēng)俠骨的意思,可是在沒有外人的時候,就跟小孩子似的,還常常斗嘴。
殷京笑道:“喜歡,當(dāng)然喜歡了。魚湯營養(yǎng)豐富,有健脾補氣,暖身益鬧,美容潤膚之效?!?br/> “哈哈……”祁老哈哈笑道,“不愧是學(xué)中醫(yī)的,隨隨便便都能扯到這方面去。我可沒管那么多,好喝就成了。小殷啊,喝不喝酒,來點?”
“祁老鬼,你還能喝酒嗎?”盧老擔(dān)心的道。
“對啊祁爺爺,方才針灸,您還是過些時日再喝酒吧。”盧悅?cè)粍t是關(guān)心的道。
“放心吧爺爺,悅?cè)?,祁爺爺?shù)纳眢w不錯,只要不是酗酒,沒什么問題的,少喝一點。祁爺爺,我陪你喝一點吧?!币缶┑卣f道。
“你們看看,殷京都發(fā)話了,那我就少喝點了。少喝點?!逼罾舷膊蛔越慕o自己倒了一杯,又給殷京和盧老倒了一杯,剛坐下,殷京的鼻子就皺了起來。
“慢!這菜,有問題!”殷京臉色變了,沉聲說道。
“喂,小伙子,你別開玩笑啊,我這菜都是新鮮的,才從菜場買回來,買的時候,都是活蹦亂跳的呢?!贬鄧樍艘惶?,連忙解釋道。
“不,不是新鮮不新鮮的問題。這菜,有毒……”殷京伸手示意岑燕別再說話,他又嗅了嗅,最終停在了一盤大盤雞身上。
“有毒?這……怎么可能呢?”岑燕的臉嚇得鐵青,如果只是菜肴不干凈,那就算了,可要是真有毒,吃出問題來了,那她要坐牢的啊。
“小殷,你是不是搞錯了?小岑都照顧我三年了,怎么可能……”盧老鄭重的說道。
他一方面相信岑燕不會害他,可是另一方面,他也挺相信殷京醫(yī)術(shù)的。
“這盤大盤雞,不,因為說,這只雞,有毒……”殷京陰沉著臉,說道,“爺爺,悅?cè)唬幸环N草藥,叫做‘剎那芳華’,人若吃了,一日之內(nèi),必死無疑。并且,一日之后,這藥效,還會徹底的散去,就算是再厲害的法醫(yī),也檢查不出來?!?br/> “這盤大盤雞之中,就有‘剎那芳華’的毒素,如果我所料不差,是這只雞吃了‘剎那芳華’,而后,這只雞就攜帶了毒素?!畡x那芳華’無色無味,虧得這只雞先吃了,產(chǎn)生了一定的反應(yīng),要不然,我根本就嗅不出來?!?br/> 祁老說道:“那應(yīng)該是這只雞,不小心吃到了你說的什么,什么‘剎那芳華’,然后小岑才買回來的,應(yīng)該不關(guān)她的事?!?br/> 岑燕連忙說道:“對,對,我都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這只雞是在菜場買的,我們可以找菜場的人對質(zhì)?!?br/> “是嗎?”殷京冷冷的看著岑燕,說道,“岑嬸是吧,我問你,這大盤雞,是今天的第幾個菜?”
“第五個菜,和魚頭湯一起做的。”岑燕不解的問道,“這,有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