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您別洗了,這是心理作用,別去想它就好?!?br/> 見江老爺子洗了兩次澡,還在嗅著自己的胳膊,殷京忍不住笑道。
“殷老弟,你是孤鴻的師弟,和我一個(gè)輩分,哪能叫我江老?叫我江大哥就好啦!”江老苦著臉,極力不去想剛才身上沾染的東西說道。
“這哪成,您可是……”殷京連忙說道。
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孤鴻打斷:“師弟,老江說的沒錯,你和我們是一個(gè)輩分的,可別亂了輩分?!?br/> 老一輩的人,尤其是像他們這樣的老人,對于輩分,是非??粗氐?。
“孤鴻說的沒錯,別說你和我一個(gè)輩分了,單單就只是你救了我的命,也足夠和我平起平坐。以后呢,你就叫我江大哥,我叫你殷老弟,你要再拒絕,我可不高興了。”
見到江老已經(jīng)開始瞪眼,殷京只得笑道:“是,是,那我就叫您一聲江大哥了。”
“江茹萍,你過來!”江老忽然臉色一頓,冷冷的對著不遠(yuǎn)處的江茹萍喝道。
本來江茹萍還在和自己的小妹江秋月聊天,聽到江老的大喝聲,連忙小跑過來,說道:“爸,您找我有什么事?”
“今天你在門口的時(shí)候,對你殷叔叔出言不遜,現(xiàn)在,給他道歉?!苯习逯樀馈?br/> “爸……”江茹萍紅著眼,開什么玩笑,她不但要喊殷京這個(gè)毛頭小子殷叔叔,還要給他道歉?
她江茹萍在華夏,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誰不給幾分薄面?
她什么時(shí)候,因?yàn)閹拙湓?,就要給人道歉的了?
“江大哥,不必了,所謂不知者不怪,我的年紀(jì)太小,任誰見到,都會對我不信任?!币缶┮膊幌脒@事兒鬧得太難堪。
江老道:“江茹萍,你殷叔叔大度,但是該有的禮貌,你必須要有。殷老弟是孤鴻的師弟,也是我的兄弟,救命恩人,那就是你長輩,怎么,你這是要目無尊長嗎?”
殷京也很都頭疼啊,江茹萍的年紀(jì),都快能做她的奶奶了,讓一個(gè)奶奶輩的人,喊自己叔叔,他也渾身不自在。
“對不起殷……”江茹萍嘴里吞吞吐吐的,這“叔叔”二字,實(shí)在是開不了口。
“好了,叫我殷先生好了,我們各論各的?!币缶┻B忙說道。
“對不起殷先生?!苯闫剂⒓撮_口說道,唯恐老爺子非得讓她叫殷京“殷叔叔”。
當(dāng)然了,江茹萍雖然有些刻薄,但是畢竟也知道殷京救了他父親,對他還是很感激的,這下又多虧了他解圍,對他投以了謝意。
江老瞪了江茹萍一眼后,終歸還是沒有繼續(xù)責(zé)備她。
中午,殷京在江家吃了一頓飯。
除了江家老三江和祥和他的子女外,江家其他的人,全部都到場了,包括了江茹萍和江秋月的丈夫、子女。
在飯桌前,江老又詳細(xì)的介紹了一番,把殷京震的不要不要的。
江家的這些人,都是身居高位,就連江秋月的老公,那也是總局的一號人物。
下午的時(shí)候,孤鴻的大弟子,也就是凌墨的父親凌東來就趕過來了,專程過來拜見殷京這個(gè)師叔的。
凌墨長得還不錯,可是凌東來就……有點(diǎn)一言難盡了。
他的個(gè)子很高,都快有兩米了,又瘦又長,就跟竹竿一樣,兩腿張開,就是一根圓規(guī)了。
他長得一雙馬臉,五官有一種拉鋸感,就是一點(diǎn)都不立體。
還有一點(diǎn)就是,這個(gè)人的身上,充滿了殺氣。
“凌東來,見過小師叔?!绷钖|來見到殷京的時(shí)候,二話不說,直接就跪了下來。
殷京的反應(yīng)也快,立即托住了他。
凌東來掙扎著,想要壓下去,卻和江子澄一樣,發(fā)現(xiàn)根本壓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