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有誰能治?”郭忠良本來已經(jīng)絕望了,忽然間又燃起了希望,激動的看向了孤鴻。
同樣的,天風真人也是如此。他也想知道是誰。
在華夏中醫(yī)界,天風真人自忖自己還是能名列前茅的,或許略有不及孤鴻,但是對其他人,卻自信不會差多少。
畢竟,這歲數(shù)也擺在這里呢。
“是我?guī)煹?,殷大京?!惫馒櫨従彽卣f道。
“殷大京?”天風真人眉頭皺了起來,“孤鴻兄,恕我直言,如果殷大京有五六十歲,或許我還能相信他,可他……才二十出頭而已啊……中醫(yī),從來就不是一蹴而就的?!?br/> 郭忠良也想起殷大京來,雖然殷大京沒有和他打過招呼,但是殷大京在敬酒的時候,他是見過的,也還暗暗震驚來著。
“孤鴻前輩,依我看,還是算了吧,連您都不能醫(yī)治,更何況……哎……”郭忠良本來還飽含希望,現(xiàn)在更是面如死灰。
“嗡嗡嗡……”就在這時候,郭忠良的私人電話,響了起來。
他掏出來一看,臉色微微的變了。
走到一邊后,他接通了電話。
“郭先生,你好啊。”電話那頭,是一個蹩腳華夏語說話的人。
在p國,華夏語也是很流行的,對方不會p國語,就只能用華夏語和郭忠良交流了。
“安倍先生,你給我打電話,所謂何事???關(guān)于收購一事,我說的很清楚了,你們家族開的價格太低,我不會同意的?!?br/> 郭忠良暗罵起來,媽蛋,何止是低,根本就是想要白……拿……在p國,還輪不到你一個r國人來做主。
“郭先生,我這次給你致電呢,并不是為了合作之事,我是聽說了令孫郭康,好像生病了,恰好我r國有一名醫(yī),專治奇難雜癥,有九成把握,能治好令孫,我只希望,治好令孫后,給我們安倍家族,一個談判的機會而已,郭先生你覺得如何?”
郭忠良聞言沉默了下來。
他開始權(quán)衡利弊,在想這種事情,究竟值不值得。
不用說了,郭康出事,肯定是安倍家的人干的了,所以郭忠良倒是不懷疑,他們能治好郭康。
可是,一來,這邪術(shù)就是他們下的,現(xiàn)在只是解除而已,啥都沒干,就白拿了他們那么大一塊地,這口氣,實在是難以下咽。
二來呢,郭康這輩子算是廢了,就算是治好了病,修為一事,是想都不敢在想了,畢竟,修煉出差,丹田都破了。而這,偏偏還是安倍家干的,郭忠良要答應(yīng)條件,就必須要對這件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最重要的就是第三點,有一就有二,人的欲望,都是無窮無盡的。
今天安倍家用卑鄙手段,從郭家這里奪走一塊地,那么明天,他們還會不會故技重施?
那是否以后,p國郭家,就要受到安倍家族永無止境的剝削?甚至于淪為安倍家族的附庸?
“安倍先生有心了,竟然還惦記著我孫兒的病情。不過,我想這事兒,就不勞煩你費心了。”郭忠良冷笑了一聲,又哦了下,補充道:“安倍先生,我們郭家呢,恰好也會一點手段,既然安倍先生有心想要玩,或許,我可以陪安倍先生玩玩。”
郭忠良雖然異常疼愛自己的這個小孫兒郭康,可是他家族這么大,總不能為了一個疼愛的孫兒,就把整個郭家,都陷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