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段公子,是小女子所做之事有什么不妥之處嗎?”臺上風(fēng)鈴疑惑的看向起身的段源。
“哈哈,風(fēng)姑娘所做的當然無處不妥,只不過段某人看著場上的高階靈藥在不斷的減少實在是心中不忍,剛剛無意間看到后面的排序,好像接下來就輪到我們這間貴賓室與我們相鄰的這間實力雄厚的貴賓室了,若是我們將場上的高階靈藥全部奪了去,怕是會影響到后面參與賭藥活動貴賓室的積極性了?!?br/> 段源頓了頓看向場上的風(fēng)鈴邪魅一笑:“因此,段某有一個提議不知風(fēng)姑娘敢不敢接?”
“嗯?什么提議?段公子不妨說一下?!憋L(fēng)鈴皺起秀眉看向段源,不知其想要搞什么鬼。
“嘿嘿,那就是從現(xiàn)在開始改變一下場上的規(guī)則,根據(jù)場上賭藥的順序下一場參與賭藥活動的就是我們自在堂了,我將會進行賭藥,不論我賭藥賭到了什么品階的靈藥,在場上還未參與賭藥活動的所有貴賓都可以與我對賭,只要你們賭藥賭到的靈藥與我手中的品階相同,又或者是高于我手中靈藥的品階,你們不但可以將自己手中的賭到的高品階靈藥帶走而且還可帶走我手中的靈藥?!?br/> “但·········”
場上段源的話語突然又一次的頓了一下,嘴角緩緩掀起一番邪異的弧度說道:”當然,若是與我對賭的人手中的靈藥品階并沒有與我手中的一樣或高于我,也是有著相應(yīng)的懲罰的,那就是將你們手中的靈藥賠給我。”
“我的規(guī)則說完了,風(fēng)鈴姑娘意下如何?!倍卧崔D(zhuǎn)頭看向場上的風(fēng)鈴,其美貌雖讓段源的目光有一絲的火熱,但也僅僅是一絲,畢竟身為自在堂少堂主這世上什么樣的女子他沒有看見過,對其目光火熱也僅是因為風(fēng)鈴此女在那青蘇閣中有著不低的地位而已。
“這······”場上的風(fēng)鈴一時也拿不出主意,畢竟她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不禁回頭瞥了瞥場上青蘇閣貴賓室的位置。
似乎是感受到了場上風(fēng)鈴的異樣與焦急,一道蒼勁的聲音從青蘇閣的位置響起:“既然自在堂的少堂主提議了,本閣也不做那些讓人不快的事情,只要在場上的貴賓不反對,那么本閣也認同此規(guī)則?!?br/> 段源好似知道青蘇閣一定會這么回答一樣,朝向青蘇閣方向微微拱了拱手:“屠閣主都這么說了,那段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
場上短暫時間發(fā)生的事情,臺下也是因此造成了很大的轟動。
“這自在堂想干什么,怎么會想要突然改變規(guī)則呢,我們賭藥活動的規(guī)則不是一直都是這樣嗎?”
“切,你知道什么,以段源那家伙的貪婪性格,肯定是因為前面幾家將高階靈藥賭走的太多了,導(dǎo)致段源那家伙心中不滿,你想啊,段源的老師可是自在堂堂主柳槐啊,方圓萬里唯一一名銀級的藥劑師,他的真?zhèn)麝P(guān)門弟子段源會很弱?我看啊,段源這小子至少能賭中一株四品靈藥,他說讓你們?nèi)⑴c對賭,只不過是為了將你們手中的靈草靈藥都賭走而已想要大豐收罷了?!?br/> “誰說不是啊,想要贏過段源我們至少也得賭對一株四品的靈藥,這需要多大的實力和運氣啊,反正我是做不到,這對賭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只不過是給人送藥而已?!?br/> “你們不能這樣想啊,換句話說,如果我們賭對了呢?如果我們幸運的賭對了一株四品以上品階的靈藥,我們不就可以得到那段源手中的四品靈藥了,這可是兩株四品靈藥啊,換算成金幣的話那是多少??!至少兩百萬金幣啊!普通人奢侈的花幾輩子都花不完啊·!我認為這很值得賭一次?!?br/> “而且青蘇閣的屠閣主都親自過來坐鎮(zhèn)了,這是近些年來的首次吧,我聽說屠閣主可是當今青蘇城屠城主的親弟弟,傳聞中聽說青蘇閣的后臺勢力是城主府,今日一見果然是真事?!?br/> “那今天的賭藥活動說不定會很有意思啊。”
“對啊,一起靜觀其變吧?!?br/> ·······
石家所在的貴賓室中。
“程叔這件事你怎么看?”一旁真皮沙發(fā)中坐著的石猛說道,坐在程真身邊的元塵與云溪也是把目光看向了程真,雖然聚寶閣等石家一些大小事務(wù)都是經(jīng)過石猛之手,但對外主持的人卻是程真,因此對于一些市面上的爾虞我詐程真可以說是比較精通了,從其口中得出的商業(yè)道理對于這幾人來說是非常難得的。
“少主不得不說,這件事自在堂玩的一手好牌。”程真倚手扶額凝重的說道。
“哦?怎么說呢?”石猛皺起一邊的眉頭示意程真繼續(xù)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