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泰驚慌失措的模樣,楊帆心里大快。
這死胖子竟然想用望遠(yuǎn)鏡看太陽,真是不知死活。
楊帆清晰的記得,自己大學(xué)那會,有次學(xué)校組織去天文臺觀察太陽黑子。
有個同學(xué)正躍躍欲試的準(zhǔn)備直接用眼睛去往望遠(yuǎn)鏡上湊,結(jié)果被一老教授一巴掌拍在后腦勺上,直接給打懵了。
老教授給大家演示了一下,拿了一張白紙湊到目鏡的前面,結(jié)果,剛一湊過去,那白紙立馬燃燒了起來。
據(jù)老教授講述,在目鏡聚集的焦點位置,有著幾千度的高溫。
白紙一湊近就立馬燃燒起來,人眼能比白紙好多少?
人眼要是湊上去,還不得分分鐘來個烤招子!
“楊帆,你好大的膽子,你竟敢謀害本王!”李泰氣急敗壞的吼道。
楊帆走到李泰跟前,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笑罵道:“怎么?這就慫了?
你不是要用望遠(yuǎn)鏡看太陽的嗎?
你不是準(zhǔn)備一窺天地運(yùn)轉(zhuǎn)的規(guī)律,成為孔圣那般的圣賢嗎?
看到那團(tuán)干草了沒?
您能不能成為圣賢我不知道,但你的下場大概和那干草一般無二。
要是不信,你大可試試,烤招子我還沒見過,要不魏王殿下給我演示演示?”
“什么?”
李泰驚呼一聲,看著那團(tuán)燃燒的干草,有些驚恐。
若是自己用那寶物來看太陽,后果就如同那干草?這……
李泰的表情有些僵硬,在原地愣愣無語,心中很慌,自己這算不算是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圈?
怪不得楊帆會那般憤怒,原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竟然這般的危險,那自己豈不是錯怪了好人?
顫抖的站起身,李泰瞥了眼已經(jīng)化為灰燼的干草,拍了拍胸口,有些后怕。
“那個,楊帆,我要是用這寶物看太陽,也會像那干草一般燃燒起來?”李泰遲疑的問道。
“不,比那更可怕,這干草燃燒還等了一會。而你要是直接用望遠(yuǎn)鏡看太陽,大概在你剛看到太陽的一瞬間,你的眼睛就會被灼瞎。
至于會不會把你的腦袋給烤熟了,我不知道,沒見過類似的情形?!睏罘恼f道。
李泰愣在原地,久久不語,看著楊帆的眼神滿是復(fù)雜。
“怎么?魏王殿下是準(zhǔn)備治我一個蔑視天潢貴胄的大不敬之罪?”楊帆似笑非笑道。
李泰表情一僵,有些無語的說道:“楊老板就不要再嘲笑本王了,本王差點把命都給丟了,你還在這看熱鬧,真不夠朋友啊!”
朋友?
楊帆一怔,這魏王殿下是把自己當(dāng)朋友了?
要不要這么狗血,這可是大唐的魏王殿下,近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竟然要和自己做朋友?
難道,自己的魅力已經(jīng)超越了性別,變得無法阻擋了嗎?
“怎么?你看不起本王,不愿交本王這個朋友?”李泰有些生氣道。
楊帆撇了撇嘴,頗感無語的說道:“不敢,承蒙魏王殿下不嫌棄,楊帆自然是愿意的。
之前說要給魏王殿下喝酒賠罪,要不咱們?nèi)デ懊婧葍杀???br/>
李泰重重的點了點頭,發(fā)生了這檔子事,的確需要喝兩杯壓壓驚。
一前一后,兩人來到吧臺處坐下,楊帆取來兩大瓶冰鎮(zhèn)可樂,給李泰滿上。
“這一杯,我敬魏王殿下,沒有治我大不敬之罪,先干為敬!”楊帆微笑著說道。
李泰也隨即端起可樂,回敬道:“這一杯,本王多謝楊兄救命之恩,若非楊兄,本王今天怕是要丟了性命?!?br/>
……
推杯換盞,觥籌交錯,不知不覺,兩人已經(jīng)喝了幾大瓶可樂。
“胖子,我和你說,這可樂,就他娘的不算是酒,根本不醉人。像你這樣喝可樂還能醉的,我是頭一回見,說真的,我笑了好久!”楊帆大笑道。
李泰面色已經(jīng)漲紅,咖啡因又上腦了,聽到楊帆的嘲諷,不滿道:“你懂什么,這才是酒,那入口的刺激之感,是其他酒水沒有的,其他都是垃圾!”
“得了吧你,你懂錘子酒,喝過茅臺嗎?喝過二鍋頭嗎?喝過82年的拉菲嗎?你就一土包子,還把可樂當(dāng)酒,丟人!”楊帆回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