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蟬的聲音淡淡而起。
在洞窟之內(nèi),飄蕩開來。
眾人戒備,皺著眉頭看向了血池。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沒有任何回應(yīng)。
“真的是通惠主持?”
有人心中慌亂,坎坷不安的問道。
眼前之人,怎么看都是大魔頭,自身沉浸在血池之內(nèi),再加上背后的白色骨骼,怎么可能是德高望重通惠主持?
張圖眉頭皺了皺,沒有說什么。
他也認(rèn)出來了,眼前這家伙,哪怕在改變,也無法改變其信息根本。確實(shí)是通惠無疑。
難不成,真的是因?yàn)檠芯烤庞氖霜z,研究九幽之地禁忌信息,最終變成了眼前這般?
通惠這家伙到底瞞著皇室研究出了什么?
或者,皇帝也知道,只是他沒告訴自己這一脈?
想到這里,張圖眼神越發(fā)的陰沉。
皇帝一脈,確實(shí)與他們不合。二者主張的研究也不盡相同。哪怕是關(guān)于血脈的研究,皇帝的研究也與九幽之地勾連在一起,研究出的東西,甚至連禁忌都無法形容。
而他這一脈,則只是側(cè)重于提升血脈的極致,想要凝聚極致的力量,倒推太陽之力,凝聚天火氣息。
畢竟烏斯國(guó)可是號(hào)稱是太陽后裔,傳說他們的血脈,傳承的故事種,都是誕生于太陽之中。
所以,皇帝一方面研究禁忌血脈,然后聯(lián)同大悲寺通惠主持,額外研究九幽十八獄故事種。
摟草打兔子,想要雙管齊下。
而張圖這一脈,只是在部分皇室成員的支持下,在遠(yuǎn)離皇都的福陵山深處,研究天火的力量。
“不知道丫頭到了張之維那里沒有?;实巯氡匾厕D(zhuǎn)移到了那邊......血脈...天火...希望不會(huì)出事吧?!?br/>
張圖嘆了口氣,他看了看通惠,又看了看身邊的金蟬主持,一時(shí)間不知道在想什么。
“確實(shí)是通惠無疑。”
“打了這么多年交道,哪怕他化成灰,我也認(rèn)得?!?br/>
“怎么,通惠,你還想沉默到什么時(shí)候?我可不信你能那么容易,被故事種吞噬?!?br/>
“還活著,就給老子喘口氣!”
金蟬冷笑著,伸手一揮!
嗖!
一道泠冽的光芒從手中浮現(xiàn),在虛空中化為一只陰冷的,呲牙咧嘴的蛇嘴。
向著通惠直接咬去!
下一秒!
咔嚓~
那蛇頭竟然毫無阻礙的咬在了通惠的身上。
什么?
竟然沒有阻擋?
這么容易就被攻擊到了?
眾人一驚。
旋即便聽到金蟬冷笑了起來,道:“果然,你這老東西,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br/>
沒死?
眾人再次仔細(xì)看去,這一次卻看到那蛇頭,居然差了那么些許的距離,大概只有幾毫米,就差掉咬到了通惠身上。
在外人看去,似乎如同完全被咬到一般。
“哎!”
“你們不該來??!”
一道幽幽的嘶啞聲音,自血池之中響起。
嘎嘣嘣!
隨后發(fā)出了骨骼開合的聲音,只見通惠緩緩的抬起了頭,看向了眾人。
他眼睛閉著,臉色蒼白無力,隱隱地可以看到皮膚之下,似乎有如蟲子一般的血液蜿蜒扭動(dò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