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羽未清,就算是帝王,也要小心翼翼。
但是當(dāng)日張丞相不敢發(fā)作,而此時發(fā)作,盛帝心中也是疑問。
當(dāng)時最好的清除時機(jī)已過,現(xiàn)在倒變成了一個棘手的問題。
但是只要他們?nèi)四軌蛐囊庀嗤?,便可以壓下張丞相?br/> “朕也不可只是聽信張丞相一人之言,皇弟,你說?!?br/> 盛帝坐在龍椅上,而下面烏壓壓的跪了一片,只有墨衍卿站在一側(cè)。
墨煜跪著,靜靜的思索父皇叫他過來的用意。
“臣弟自然認(rèn)為丞相所說屬實(shí)無中生有。”
這個時候,墨衍卿幽涼沉郁的嗓音才在大殿回蕩。
眾人連呼吸都緊閉,不敢多說一個字,或者是呼吸聲太大。
“王爺,怎么可能不是將軍府的那位所為?”
張丞相氣的手一抖,就像是全身都呼吸不上來一般,臉上就像是老了幾十歲一般,老淚縱橫,“若是公主肯手下留情,浩兒自然也不會斷了雙臂而變成一個廢人。”
“求皇上為老臣做主。”
張丞相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就是想要盛帝帝憐憫之心,腦袋磕在地上。
“砰....”
磕頭的聲響,已經(jīng)響徹每一個在場的人的心扉。
但是墨衍卿依舊還是剛剛的那個表情。
讓人不寒而栗。
話語是如此的囂張無比,“張公子斷臂就是蘇理理所為,那全天下的人都斷臂,都是蘇理理所為么?”
“再者,你把證據(jù)拿出來?!?br/> 一時之間暗潮洶涌,在殿內(nèi)的人,各自裝著自己的心思。
“證據(jù)?難道臣愛子所言還不屬實(sh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