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的變化讓所有人都詫異無比,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原本很看不起易曉天的徐老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這么大的轉變?所有人都看的很清楚,老人臉上的情緒代表著激動,就好像是被一個問題困惑許久的人,忽然撥開云霧見青天的驚喜。
易曉天的治療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對于老人的打斷,他的態(tài)度很不好,說:“老先生,請您松開我,我要繼續(xù)治療了。”
“我,我……”徐老張張嘴,想說些什么。
康老也看出來了,易曉天的治療的確是到了最關鍵的一步,要是這個時候被打擾了,那就前功盡棄了。
他在一旁也勸導著:“老徐,你先松開易醫(yī)生,天大的事情也得等易醫(yī)生的治療結束再問,不要急?!?br/> 徐老這才強行壓住激動的心情,滿臉歉意的說:“對不起,易醫(yī)生,我打擾你了,您繼續(xù),我保證不搗亂了?!彼膽B(tài)度轉變了,說話也不自覺的用上了敬語。
他退到一邊,易曉天的治療繼續(xù)。
那邊,康老壓低聲音問他:“老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什么九龍?zhí)窖???br/> 徐老激動的手都不自覺的顫抖著,聲音也顫抖著,說:“老康,你還記得不,我曾經跟你說過,在針灸法中,有個叫九龍?zhí)窖ǖ尼樂魇Я???br/> 康老仔細想了想,好像的確是有這么一回事,可還是不知道這兩者有什么關系,說:“可是這跟這年輕人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關系!不僅有關系,還有著天大的關系!”徐老的嘴唇還在不自覺的顫抖著,聲音里有著喜極而泣的激動,說:“因為,因為我今天終于親眼看到了九龍?zhí)窖ǎ ?br/> “什……什么?你,你是說他會……”康老被這個消息嚇住了,眼睛定定的看著那正在施針的易曉天。
“是的,他現在使用的就是九龍?zhí)窖?,那傳說中失傳的神奇針法!”徐老激動的不能自已。
康老沉默了,半晌才說:“你不會看錯了吧?”
“不,絕對不會錯的,千真萬確就是九龍?zhí)窖?!”徐老篤定的說,對康老解釋道:“雖然對于九龍?zhí)窖ㄎ抑皇菑囊恍┕裴t(yī)術上看到一些殘章,可是你也知道的,關于九龍?zhí)窖ㄎ铱嗫嘧穼ち硕炅?,絕對不會看錯的!你還記得他剛才的撥針法嗎?那一招有大名堂,叫九龍齊吟!”
他興奮的像個孩子,臉色漲紅。
一時間,康老沉默了,目不轉睛的盯著易曉天,心里充滿了疑惑: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來頭,怎么會這種失傳已久的絕頂針法?
就在他們討論的時候,易曉天已經施針完畢,而眾人也清楚的看到猴子的變化。
起初那老猴子病懨懨的,看起來隨時都要死去的樣子,連動彈都嫌費力。而現在,它雖然依舊無法動彈,可是那雙猴眼里的神情已經不再是病懨懨的,多了幾分生氣。
在施針完后,易曉天沒有拔針,而是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瓶子,慎之又慎的從里面到處一粒綠豆大小的藥丸,塞進了猴子的嘴里。
“唧唧!”這藥似乎很好吃,猴子吃了一粒后竟然高亢的叫了兩聲,目光里居然很人性化的流露出渴望的神情,似乎想再吃一粒。
但易曉天知道這藥的珍貴,不可能給它多吃,小心翼翼地塞進口袋里。
大約過了五分鐘后,易曉天開始為猴子拔針,對著一群人說:“好了,治療結束,看看效果吧?!?br/> 康老點點頭,示意工作人員為猴子松綁。
在松綁的過程中,猴子有點不安分,嘴里還不停的發(fā)出“唧唧”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