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曾經(jīng)在逍遙營地承受過這世界上最可怕的刑罰,戴著大白口罩的刑罰老師會無限次的割開沈凌的肌肉,笑瞇瞇的折磨著沈凌的肉體,每一次只要沈凌扛不住了,只需要喊出123456789就好,但是一旦喊出去,也證明了沈凌是可以被刑罰打敗的男人。
兩個月時間,沈凌從一個毛頭小子變成了在地獄中擦身而過的惡魔,他成功禁受住了世界上最可怕的刑罰,同樣的,他也成了世界上最可怕的處刑師。
沈凌能在割斷你每一條肌肉,每一根筋腱,并且擊碎了你每一根骨頭的情況下讓你保持清醒,他甚至能在你清醒的情況下把你的心臟拿到你的眼前讓你看著它跳動而不會死去。
一般人在沈凌的拷問下能夠扛過四分鐘已經(jīng)是極限,就算是經(jīng)受過特種反拷問訓(xùn)練的特種兵目前沈凌也只遇到過扛了四十九分鐘的,那家伙還是海豹突擊隊(duì)出來的.......
對于華東這種地下打手,沈凌只需要十分鐘。
比起普通人,華東的抗揍能力還是很強(qiáng)的,但是在‘加敏劑’——瞬間提高神經(jīng)敏感度,并且使肌肉細(xì)胞活性極限的藥品作用下,哪怕沈凌只是輕輕拍一拍華東的臉,華東都會有被用力抽臉的疼痛感。
“別他嗎讓那東西靠近我,拿開!?。 比A東喪心病狂的大喊著,沈凌剛剛的幾個打耳光抽的他疼的已經(jīng)有了自殺的想法,而沈凌,現(xiàn)在卻拿著一個化學(xué)老師的坩堝鉗緩緩靠近華東的手指......
沈凌手中的坩堝鉗顯然是改造過的,彎曲的鉗子頭被沈凌掰直了,而且在夾住的地方刻出了尖銳的凸起,能夠死死的卡住任何被它鉗住的東西,宛如蟒蛇的牙齒一般,咬住了,就扯不出去。
這東西的用法很簡答,只需要輕輕地打開,然后輕輕地咬在華東的指甲上,然后用力的一扯!
“?。。。。。。。?!”
宛如殺豬一般的哀嚎久久回蕩在空蕩蕩的房間里,俗話都說十指連心,生拔指甲本來就已經(jīng)劇痛無比,如今備注射了加敏劑的華東被扯下指甲感覺就像手指被硬生扯下,而且傷口上還沾上了老干媽和風(fēng)油精的混合體一樣疼痛.....
“草擬嗎的!別讓老子抓到你!不然老子一定弄死你?。?!”一邊大叫著緩解疼痛,華東一邊向沈凌宣泄著不滿,口中所言盡是些粗鄙之語。
“像你這種不明白形勢的人,真不知道怎么活到這么大的。”沈凌遺憾的搖了搖頭,丟下了染血的坩堝鉗,從背后拿出了一根足有半米長的粗木棍,那是沈凌現(xiàn)刻出來的,上面還有些許倒刺和紋路,而且還是正方形的......
“知道做鴨是什么感受嗎?”
沈凌一邊撕開了杜蕾斯的包裝一邊問道。
“不知道,你要干什么?!”華東驚訝的看著沈凌將杜蕾斯套到了木棍上,將上面的精油充分潤滑了木棍之后,一把撕開了華東的褲子......
只有四邊支撐的木凳中間是空的,而華東的褲子被撕開之后就只剩下了一條小熊內(nèi)褲,沈凌絲毫不在乎那內(nèi)褲,直接把木棍抵在了華東的菊花上.....
“別他嗎動了?。?!你要我干啥?!別讓拿東西再動了?。。。 比A東痛苦的大喊著,足有手臂粗細(xì)的木棍足以將他的菊花撕成八半,雖然以前華東也干過男人,但是插人和被插絕對是兩種概念。
“早這么做不就好了?”
沈凌扯出一張餐巾紙擦了擦手問道:“新會的總部在哪?”
“你問這干什么?!”華東再次警惕起來問道,新會可是嚴(yán)明規(guī)定不許向外人透露總部的。
沈凌沒說話只是將棍子抬起了幾毫米.....
“別,別他嗎動了,我說!”華東的菊花一痛,立馬開了口:“新會的總部在老街的盡頭,名為自由大廈的地下四層?!?br/> “把手人數(shù)?”
“趙文那家伙一般不會讓超過兩百人守在自由大廈里?!?br/> “怎么進(jìn)去?”
“大門直接就可以進(jìn),但是要進(jìn)地下室要從頂樓的電梯才能進(jìn)去。”
“人手武器呢?”
“一人一把手槍,地下一層有狙擊槍,地下二層有保險(xiǎn)門,地下三層是倉庫,地下四層直接就是趙文的老家?!?br/> “........”
接下來,沈凌接連問了無數(shù)個問題,而華東那家伙也近乎都能回答,甚至連趙文的菊花半徑以及大吊直徑都知道,而且回答絕不拖泥帶水,宛如蘋果的siri小姐一般聽話。
短短三十分鐘,沈凌從華東口里得到的資料,比幾年里榕城當(dāng)?shù)毓才汕驳氖畮讉€臥底總共得知的資料都要多上不只是幾十倍。
如果讓沈凌早一點(diǎn)來,估計(jì)新會早就該完蛋了。
“最后問一個?!鄙蛄栊Σ[瞇的站了起來問道:“挖掘機(jī)技術(shù)哪家強(qiáng)?”
“......”華東一愣,但是當(dāng)沈凌輕輕將手放到木棍上的時候,立馬反應(yīng)過來:“華夏山東找藍(lán)翔??!”
“很好,刀子給你,自己加油吧?!?br/> 沈凌笑著,將一把銳利的刀子放到了華東的手心,如果他聰明一點(diǎn),就會反手割開繩子吧,但那難免會割到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