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籬攬著御龍澤的腰,像只貓兒一樣在她的懷里蹭著,把御龍澤的心都蹭軟了,堅強(qiáng)如斯的女人,此刻再自己懷里軟的像只貓,他怎能不心動,他如何能不心動。
“籬兒,我何德何能有你這樣愛著。”御龍澤拉起東籬的胳膊,在那傷口處輕輕一吻。
東籬坐直了身子,認(rèn)真的看著御龍澤,道:“我們的愛是彼此相護(hù)的,我相信如果當(dāng)時受苦的人是我的話,你一定也會那樣做的,所以你要理解我?!?br/>
御龍澤聞言單手扣著東籬的頭,吻在了那張讓他欲罷不能的紅唇上。
一吻結(jié)束,東籬白皙的小臉紅撲撲的,御龍澤的耳朵也是紅的能滴血,一時間兩人都不知道說些什么,氣氛曖昧又有些尷尬。
“誰告訴你我受傷的?!我不是告訴過飛鳥他們,不許讓你知道嗎?”東籬率先打破尷尬,奇怪的看著御龍澤。
御龍澤聞言清了清嗓子,道:“是君子遷說你受傷了,飛鳥告訴的我緣由,以后不許在有事瞞著我,知道嗎?再有下次我真的生氣了?!?br/>
御龍澤輕輕托著東籬的瘦弱的小臉,深情的目光把東籬看到越發(fā)臉紅。
東籬窩在御龍澤懷里,撇了撇嘴道:“君子遷是怎么活到這么大的?要是我身邊有個這樣的人,早就揍得他爹娘不認(rèn)了?!?br/>
御龍澤聞言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我和子遷自小認(rèn)識,他是君老侯爺?shù)男鹤?,沒人敢欺負(fù)他,那時候我受其他皇子排擠,他總會護(hù)著我,雖然我總對他不是很有好的樣子,但他一直陪著我,經(jīng)常給我?guī)Ш贸缘?,好玩的?!?br/>
“就是這么成為朋友的?”東籬聽著他將小時候的事,心里總是癢癢的,小時候的御龍澤該是多么可愛的一個娃娃啊,可惜她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