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最近事情很多“現(xiàn)在心情好一點了?不哭了?”已經(jīng)上完一節(jié)課了,趙煒譽還沒有和路超成換回來位置的意思。
嘉佳哭得嗓子沙啞,眼睛紅腫,累得有點兒哭不出來了,而且之前的更偏于痛苦傷感,現(xiàn)在則更偏于害怕了,就沒有那么想哭了,她沒好氣地說:“你管我,我不哭你失望了?”
“呵,還有脾氣了?”趙煒譽伸手去捏嘉佳的脖子,“他生氣的氣你跟我撒什么脾氣?!?br/>
“我沒有……”嘉佳撤開身體,從趙煒譽的手下掙脫出來,回頭看到趙煒譽臉上被嘉佳撓出來的傷口還沒有復原,心里有點兒愧疚,但又想都是因為趙煒譽嚇他才這樣的,不能完全怪她。
“看什么?”趙煒譽摸了摸他的臉,摸到了結了痂的傷口,“怎么,愧疚了,我長這么帥都給你撓得幾乎毀容了,上藥你也不管,也不知道多關心幾句。”
嘉佳從書包里摸出兩片創(chuàng)可貼放在趙煒譽面前的桌面上:“這個給你。”
趙煒譽食指和中指并著夾起創(chuàng)可貼:“這就把我打發(fā)了?我長得那么帥,就值兩片創(chuàng)可貼?”
“那你還想怎么樣?”嘉佳的手伸到背包里,里面除了書之外什么都沒有,“你又沒真的毀容,過幾天痂掉了就好了,肯定什么都看不出來?!?br/>
“怎么會看不出來,你挖掉了一塊肉,肯定得留疤,”趙煒譽一本正經(jīng)地說,“回頭我就在旁邊紋上一排小字‘刁女嘉佳所撓’?!?br/>
“我哪里是刁女……”嘉佳說。
“你不是誰是?這都什么年代了,哪兒還有女生動不動就撓人的?你看你弄得我這臉上,還好意思說不是?!壁w煒譽指著他臉上的傷口說,“看看,看看。”
嘉佳不說話了,行吧刁女就刁女,她不跟趙煒譽爭口舌之快。
“哎,刁女,中午一起吃飯吧?”趙煒譽看嘉佳不反駁,叫得更順口了。
“不去,”嘉佳毫不猶豫地說,“我要和京桐雨一起吃飯。”吃飯的時候和京桐雨商量一下怎么讓杜思睿消氣。
“你把我的臉撓成這樣還不請我吃頓飯啊?”趙煒譽不滿。
“你還把我……把我……總之我住院這么長時間,吃那么多藥,非要算清楚也是你欠我更多?!奔渭颜f。
“那行,我欠你多,今天中午我請你吃飯?!壁w煒譽笑了。
“不必,折現(xiàn)吧?!奔渭颜f,“想想你打算請我吃多少錢的飯,直接給我發(fā)紅包就行?!?br/>
第四節(jié)課是語文課,嘉佳和遲博文一起去辦公室搬作業(yè),梁春生沒在。
嘉佳想到遲博文是杜思睿的同桌,于是問他:“你和杜思睿同桌,有沒有感覺到他有什么和一般人不一樣的地方啊?!?br/>
遲博文翻看兩摞作業(yè),挑出自己班上那一摞,分給嘉佳一半:“長得比一般人好看,腦子比一般人聰明,性格比一般人好……”
“我的意思是……”嘉佳不知道怎么說得更委婉一點,“你覺得他對女生更感興趣,還是對男生更感興趣……?”
遲博文想了想說:“我覺得他對男生女生都不感興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