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莊的人很快就來了,一個個跑得滿頭大汗,由其是跑在前面的朱長生,一聽到自家媳婦與女兒在青山村出事,心里就感覺事情不妙。
秦香草與朱玉梅來青山村的目的他是知道的,現(xiàn)在她們出事,那事情一定沒辦好,要不然也不會出事,跑到進前,看到媳婦與女兒抱在一起哭得那叫一個慘啊,頓時心疼的直抽抽。
兩眼一瞪,沖秦壽吼道:“秦壽,你這個沒良心的白眼狼,你對你大姑姑與表姐做了什么?”
切!秦壽白了朱長生一眼,斜眼問道:“朱長生,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對他們做了什么?你怎么不問問你的女兒做了什么丟人現(xiàn)眼的事?”
你,朱長生氣得挽起袖子就想打人,卻被朱里正攔住了,朱里正沖著秦里正拱拱手,道:“秦老哥,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你還特意讓我跟朱村長一起來啊?!?br/>
“唉!”秦里正一聲嘆息,立刻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重點提到了朱玉梅撞到陳管家的事,只所以用撞而不是撲,這是給朱玉梅留臉呢。
同時還對秦香草這位出嫁的姑娘回娘家鬧事,表示不滿,再怎么說秦壽也跟秦王氏斷了關系,秦香草這上門鬧事算的哪一出。
朱里正與朱村長對視一眼,又同時恨恨的瞪了朱長生一眼,他可不相信朱長生不知道自己媳婦回娘做什么,由其是撞人那事,實在是蹊蹺,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這撞人都不長眼,也不看清點撞,便向朱長生問道:“長生,這事你怎么看?”
朱長生氣哼哼的瞪了自已家媳婦一眼,沉聲道:“我們不讓陳管家負責,不過陳管家的醫(yī)藥費我們也不出,他可是讓秦梅花又給撞了一次,這事不能算在玉梅頭上。”
陳管家翻個白眼,他是受害者好嗎?為什么還人說得像是他得到莫大恩慧似的,
陳峰上前一步,冷笑道:“我陳家的管家可不是隨便什么人可比的,你家女兒撞了他,你們還好意思讓負責?哼,我告訴你們,這醫(yī)藥費少一個子都不行,已經(jīng)有人去請了大夫,大夫說多少錢,你們就得賠多少,少一文,咱們就大堂上見!”
這話說得真是硬氣,嚇得朱長生臉色一變,頓時沒了主意,他只是一個土里刨食的,沒見過大世面,經(jīng)不起嚇啊。
朱里正的臉色也很難看,這陳家他知道一些,那可是名門大族,聽說家里還有人在朝廷做了大官,可不是他們這種泥腿子能得罪得起的。
有心想要爭幾句,底氣不足,看看朱村長,朱村長搖搖頭,兩人眼神暗中交流,很快達成協(xié)議,那就是犧牲朱長生一家,讓陳峰發(fā)泄,你說賠就賠吧,拳頭比不過人家,只能任人宰割。
秦王氏在旁邊急了,一聽要自家拿錢,那比割她的肉還疼,大聲叫道:“你胡說,梅花才多大點力氣,怎么可能把陳管家撞傷,那是玉梅撞的,這錢得你們賠!”
得,秦壽搖搖頭,這一提錢再親的親人也有散火的時候,別看秦王氏平時很疼秦香草,可是這疼也是分等級的,現(xiàn)在一看可能要賠一大筆錢,頓時親情變淡了,開始內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