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飽含極致怒意的爆喝如炸雷般響徹整個小吃街。
軍哥幾人回頭一看,一道身影從遠處疾馳而來,速度快得驚人。
來人正是杜小文。
杜小文離得很遠就見到自己媽媽被這幾個人渣虐打這一幕,他頓時牙呲欲裂!
“嗎的,是這個臭小子!兄弟們,砍死他!別給他脫鞋的機會!”
軍哥狠話還沒放完,杜小文已經沖到他面前!
嗖嗖步鉚足渾身力量!抬腳便踹!
“皮鞋連環(huán)踢!”
砰砰砰砰!
一連串的空氣爆裂的巨響,脆生而又綿實。
軍哥如炮彈一樣被杜小文踢向空中,發(fā)出凄厲的慘叫。
“啊!……”
慘叫戛然而止,只見軍哥噴出夾雜內臟的血塊,然后身體四分五裂!
軍哥的三名馬仔們手里的刀還沒拔出來,就眼睜睜地見到自己的老大爆開化成漫天血雨。
“殺你是不是活該?”
杜小文,則還保持著一只腳抬起的動作,看著落了一地的殘肢,聲音森寒。
周圍鴉雀無聲,之前的那些幸災樂禍的攤主全都閉了口,他們認出了眼前這個殺氣凌然的年輕人正是那個昨天熏得自己昏迷的年輕人,杜記炸串老板娘的兒子。
軍哥是什么人?那可是這一片有名的地頭蛇,是出了名的心狠手毒,遠的不說,半年前那個賣鐵板燒的老板不就是個現成的例子么?就因為保護費的事頂撞了軍哥一伙,被當街活活打死。
如此心狠手毒的人,竟然被這年輕人一腳給踹死了?不,是踹碎了。這個年輕人太可怕了。
杜小文收回了腳,轉頭看向軍哥的三名馬仔,目光露出了無盡殺意。
這殺意有如實質一般,太恐怖了,所有的人都感覺后脊背發(fā)涼。
三名馬仔則是驚恐地看著杜小文,這個年輕人的眼神太可怕了,他們感覺自己仿佛是被一只史前巨獸盯上一般。
杜小文一步一步地朝三名馬仔走去,面無表情。
“你,你要干什么?”馬仔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此時此刻他們怎能不明白,自己踢到了鐵板?
杜小文理都沒理,直接抬起漆黑锃亮的皮鞋。
“皮鞋普通踢!”
一腳直接將問話這名馬仔踢出近10米遠,撞倒了一片圍觀的群眾。
馬仔噗通一聲落地,又翻滾了幾圈,一動不動。
他的胸口凹陷了一個腳掌大的坑,顯然內臟破碎,死得不能再死了。
剩下兩名馬仔見同伴竟然被一腳踢死了,頓時嚇得肝膽欲裂,忙轉身就逃。
開玩笑,這是個殺神啊,一腳就可以要了人的命啊,不跑還等什么!
“皮鞋回旋踢!”
沒等二人跑出幾步,杜小文兩個旋風腿急速輪出,二人仿佛被利器切割了一般,身體瞬間裂成兩半!
速度太快了,從杜小文出腳到二人死亡,只是短短幾秒鐘而已。
“殺……殺人了!”
終于有人反應過來,歇斯底里地尖叫。
杜小文則像沒聽到一樣,快步沖去還在跪著的杜媽媽,一把將其抱了起來。
看了眼懷中的媽媽,杜小文牙都快咬碎了。
這幾個人下手是真他媽黑,媽媽的頭上禿了好幾塊,臉上一塊好肉都沒有,眼睛緊閉,嘴唇蒼白,已經失去了意識。
她只是個平凡的中年女子,長期身體營養(yǎng)不良,被軍哥幾人毆打了近20分鐘,早就支撐不住住?蓱z的杜媽媽在臨閉眼之前想的事只有一個,那就是自己的兒子不要來小吃街,不要被這些人渣傷害……
杜小文二話沒說,抱著媽媽瘋狂地朝著最近的醫(yī)院沖去!
他將皮鞋嗖嗖步施展到了極限,如同暴怒的兇獸一般,一路橫沖直撞,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醫(yī)院。
這是一家小醫(yī)院,坐落在小吃街北面,緊挨著江北公園。
“快!救我媽!”杜小文一進醫(yī)院焦急地沖著前臺的醫(yī)護人員大聲叫嚷。
“這位先生,這里是醫(yī)院,請不要喧嘩!币幻t(yī)護人員勸阻道。像杜小文這樣的情況,他見過太多了。
“不好意思,求你們救救我媽!她快不行了!”杜小文嘶吼道,眼睛通紅。
他當然知道要醫(yī)院是講究制度的,只不過事情緊急,他顧不上那么多了。
“馬上安排緊急救治!贬t(yī)護人員們看到杜小文懷中的血人,立刻推來一輛擔架車,將杜媽媽推進了急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