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別人講話也就算了,還在后面翻白眼,這就是你的服務(wù)態(tài)度?”
聽著余岳輝的話,其他三人都回頭看去,那服務(wù)員小妹正頭低低地站在張風吟身后,一句話也不敢講。
張風吟看了她一眼,感覺有點莫名其妙,剛才他是能感覺到她來到背后的,至于她做了什么表情就不知道了。
“這是我點的那什么什么諾吧?”
張風吟看到她手里的咖啡,就伸手接了過來,然后奇怪地問了余岳輝一句:
“她怎么了?”
余岳輝冷淡地撇了她一眼:“你剛才說到你也有病,快死了的那種,她就在后邊翻白眼”
“就這?”張風吟喝了口手里的咖啡,感覺還是喝不慣。
余岳輝同樣也拿起咖啡,不過他是先聞聞再喝,也不像張風吟那樣一口咕咚下去:“還就這?服務(wù)行業(yè)這種情況已經(jīng)算是大忌了好不”
“小妹,你不用理他,哥也是做餐飲的,最煩遇到這種龜毛貨色,上綱上線的。麻煩你幫我點份牛排,就要你們廚師拿手的那種,稍微快點,肚子有點餓?!?br/> 楊喜成可能是拆臺,也可能是真肚子餓了,點了份牛排就準備把服務(wù)員打發(fā)走。
“慢著,道了歉再走不遲!”
有錢人的尿性?余岳輝倒是不說話了,換方文斌開始逼逼賴賴。他伸出手,五指向前對著那服務(wù)員,頭半抬,鼻孔也對著她...
見他這副逗逼樣,張風吟直接把桌上的一次性紙巾盒,扔到他臉上:“你這動作的臺詞是‘紫薇,不要走’!好了,別為難人家一小姑娘了,沒臉沒皮的!”
對著服務(wù)員擺擺手,示意她可以離開了,等到她走遠后,才斜著眼看著這兩個土鱉:
“知道我剛進來人家做了什么事不?”
方文斌腦袋一扭,想躲開,結(jié)果還是直接命中鼻子:“哇靠,真扔?。∥抑皇嵌核娴暮冒?!疼疼疼...我又不是神仙,哪里會知道你怎么勾搭人小姑娘!”
“人家認出我來了,一見我沖你們走來就直接攔住我,說這里不能打架,生怕我再把你們揍成豬頭。
完了我說我們有不共戴天之仇,人家猶猶豫豫的卻還是沒肯退縮,現(xiàn)在,因為翻個白眼你們兩個狗東西就抓住不放?
難怪人家總講,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算了,不應(yīng)景!”
張風吟也學著翻了個白眼,然后說起另一件事:
“過兩天回來后,把出行的費用算算,咱們aa”
“真的假的,那她還真是仗義,我倒像是個小人了!”余岳輝趕忙回到:“別啊,瞧不起誰呢,就那幾塊錢,我解決了不就是了”
“可別,不能因小失大,占了人情讓我接下來怎么薅你們羊毛?”張風吟再次拿起咖啡,看了一下又放回去了,回身招手:
“小妹兒,上次那個混合果汁給我來一杯!”
“神經(jīng)~那到時你隨便給個幾萬塊就行,還有,你就是個土鱉”
“他不讓你包,那你把我的包了唄!咱們四個就我最窮了,沒車沒房沒存款,現(xiàn)在還被人炒了,嗚嗚嗚,可憐!”
張風吟撇撇嘴:“做人要有志氣,我比你窮多了,身上就幾萬塊,還是直播完賺的,沒直播前就幾千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