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漪是我的女人!我和她的緣分早在六年前便定了!你又有何資格插手?!”白衣男子拄著劍,一頭青絲張狂亂舞,望向慕子衿的眼神滿是眷戀……
似乎,還帶著求而不得的悲傷。
他抱到漣漪了,他快親到她了!明明……他們之間隔得那樣近。
可他卻覺得,好遠(yuǎn),漣漪離他好遠(yuǎn)……遠(yuǎn)到,他只能瞥見她的指尖,卻無法抓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
連“執(zhí)子之手”都做不到,談什么“白首偕老”。
凄涼,似是葉被風(fēng)吹落,無人挽留的凄涼。
慕子衿雖不懂那男子口中的“六年前定緣分”究竟是指什么,但對(duì)上那一雙充滿悲涼與苦楚的眼睛之時(shí),她的心不可抑制地受到了觸動(dòng)!
心湖微微一撞。
“皇叔,你別殺他……他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你再弄死他,他不會(huì)永不超生吧?”慕子衿拉了拉君九辰的衣袖。
“傻丫頭,誰跟你說他是尸體?!”君九辰被她的話語逗得樂不可支,耐不住伸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腦袋,“他是人,大活人?!?br/> “那怎么在棺材里躺著……”慕子衿脊背發(fā)涼,毛骨悚然。
“那就要問他了!”君九辰挑眉,望向那位白衣男子,道,“顧筠簫,沒想到……當(dāng)年,你沒死!”
“我沒死,你很失望,對(duì)嗎?!”那名曰顧筠簫的白衣男子冷笑一聲,“把漣漪還給我!否則,你們誰也別想走出此地!”
“她不是漣漪,你認(rèn)錯(cuò)人了?!本懦缴焓帜﹃阶玉频男∧槂海壑惺M柔情,“她是我的女人,慕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