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把所有人都嚇傻了。
另外幾個西裝男子更是后退了一大步,其中叫做梁非凡的律師更是嚇得面無人色,癱坐在地上。
“田曼,你的家人居然敢毆打行兇!”
“真是太狂妄了,簡直無法無天!”
其中一個膽氣稍微大一點的眼睛男子跳出來道。
秦銘放下汪當,回頭頭來,盯著說話的男子說道:“自己掌嘴!”
“你…你說什么?!?br/> 眼睛男子被秦銘的目光完全給嚇傻了,愣在當場不知道如何接秦銘的話。
“既然你不動手,那就我來!”
秦銘反手甩了兩巴掌過去,眼睛男子站立不穩(wěn),直接被秦銘給扇倒在地,臉上瞬間腫了起來。
“無法無天?對我就是無法無天!”
秦銘雙目帶火,凝視著眼睛男子。
眼睛男子捂著被扇腫的臉,屈辱的說道:“我…我要告你故意傷害罪!”
“好,你要告就去告,但是惹怒了我,就要有承擔我怒火的膽量!”
“還有,我和曼姨不是直系親屬,別想甩鍋給她?!?br/> 秦銘面無表情,身上氣勢迸發(fā),隨著秦銘的氣勢,幾個西裝男子的心仿佛被人用力捏緊一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冷汗順著額頭滴里搭拉的往下流。
“田曼你完了,你絕對完了。”
“現(xiàn)在一點回轉的余地都沒有了,現(xiàn)在限你半個月如果不把錢還上,你就準備好破產吧!”
狼狽地丟下幾句話,西裝男子們抬起昏迷的汪當離開。
這些人走后,客廳里恢復平靜。
剛才還強勢無比的曼姨,一下子跌坐在沙發(fā)上,在裝作強勢也終究是個女人,這些年一個人拼事業(yè),沒有個男人在背后支持,總是容易被人覬覦。
曼姨失魂落魄的坐在沙發(fā)上,雙眼無神,整個人都呆呆的。
“媽…你沒事吧?!碧锏さど锨?,心疼的抱住了曼姨。
“媽沒事?!甭袒剡^神來,輕輕的攔住田丹丹,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只是眼里的不知所措怎么掩飾都掩飾不了。
“曼姨,一點證據(jù)都沒有么?”秦銘沉吟半刻道。
曼姨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沒用的,他敢找上門來,就肯定把所有的一切都已經(jīng)處理好了?!?br/> “這根本就是一個處心積慮設計的死局,解不開的?!?br/> 曼姨黯然神傷的繼續(xù)說道:“都怪我,合同是我審核簽字的,人也是我最信任的,資金也確實經(jīng)過我的賬戶…這些都是改不了的證據(jù)?!?br/> 在只看證據(jù)的法律面前,這根本洗脫不掉。
秦銘坐到曼姨身邊,輕輕地對曼姨說:“您別著急,放寬心細想一下,辦法總是有的。”
“沒事,小銘,這些年我也積累了一點人脈,實在不行我就先把手頭上的資產全都抵押出去,應該能籌到錢?!?br/> “吃一塹長一智,以后多多注意這方面就好了。”
曼姨滿臉的不甘心,辛苦打拼了十幾年,好不容易才有了一點成績,就這樣拱手于人,這讓她如何甘心!
這陷阱,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堪稱天衣無縫,即便是能防得住一時,也防不住一世。
明知道是被人陷害的那又怎么樣,而且根本沒有一絲證據(jù),即便是請了最好的律師也是必輸無疑。
快速的估算了一下,這三千萬,變賣整副身家,再去借點錢,還是可以撐過去的。
“過段時間,有個商會會開放投資,只要是有潛力的公司都會注資,只要得到了投資,我的公司得到融資,這樣的話說不定我就可以度過這一關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