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廚房里支一套桌椅,師言干脆就在后廚里吃起了早飯。白小小侍立在師言身后,服侍起了師言。
師言只覺得背后的人心溫暖柔軟。
白小小近乎拘謹(jǐn)?shù)貛蛶熝阅笾绨颉?br/> “主人...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早。”狐娘的聲音嬌軟,還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顫抖的怯音。
趴在桌子前,師言瞇著眼睛。
狐娘好像特地去學(xué)過手法,實(shí)在是太舒服了。
舒服得甚至讓她都想哼哼出來。
最好是能夠讓女孩子坐下來,然后她枕在女孩子的膝枕上。
白小小不是那種羸弱的女孩子,相反,白小小是那種揉捏起來都有肉__感的女孩子。
換言之——
很...潤(rùn)。
讓女孩子給自己膝枕的感覺一定很棒。
師言輕輕哼哼著,眉眼中沁出一點(diǎn)溫柔,“夏夏突破到筑基境九階了?!?br/> “今天起來得稍微早點(diǎn)?!?br/> 并沒有在狐娘面前避諱夏夏的意思。
或者說,師言很少會(huì)在女孩子們面前避諱這樣的話題。
有時(shí)候遮遮掩掩反而不如袒露一點(diǎn)。
畢竟...自己從頭到尾就是這樣的屑女人。
如果能讓狐娘離自己而去,對(duì)她而言或許都會(huì)是一個(gè)更好的結(jié)局。
“夏...夏夏小姐啊。”狐娘聲音越來越低。
主人這幾天和夏夏主人共赴巫山她是知道的。
身為一只狐娘,白小小的聽覺比正常修士可靈敏多了。
別說那么大的動(dòng)靜了。
只要靜下心來,主人身上的袍子絲料摩挲過肌膚的聲音,這種細(xì)微的聲音她也能分辨得出。
在眼下這種會(huì)讓女孩子羞恥到原地飛升的裝扮下。
白小小的五感自然都被放大到了極致。
所以...分辨師言在踏入廚房后看到自己時(shí)忽然屏住的呼吸和加快的心跳。
對(duì)于白小小而言自然也不在話下。
雖然很羞恥。
但...也很成功。
主人真的喜歡。
只是這么想著,白小小自己的呼吸也跟著一起抑住。
她的身體重心又朝著師言壓了壓。
啪啪——
師言忽然拍了拍身旁的板凳,示意白小小坐下來。
稍稍愣了片刻后,白小小在師言身旁坐下。
哐啷——
鎖鏈聲輕輕碰響。
師言能看到女孩子的小手都兀得握緊,白小小的小腦袋微微低下來搖了搖。
雪色的,末端稍微帶著一丁點(diǎn)粉意的長(zhǎng)發(fā)搖曳,讓師言想到了那種很罕見的,微粉的梨花。
白小小雙腿并攏,有些拘謹(jǐn)?shù)乜聪驇熝浴?br/> 只有背后蓬松柔軟的大尾巴就想它主人的心境一樣,按捺不住地?fù)u來搖去。
“主人...”會(huì)讓人骨酥肉麻的魅軟稱呼。
師言看著白小小橘色的漂亮眸子。
她伸出手。
白小小立馬湊了過來,將小臉放在師言的手掌上。
因?yàn)榕⒆觾A身湊近接來的動(dòng)作,師言只覺得白得晃眼,狐娘側(cè)身的線條姣姣。
白小小的名字完全名不副實(shí)。
師言輕輕撫摸著白小小的臉龐,狐娘舒適地瞇著眼睛,從喉嚨中擠壓出細(xì)軟的呼嚕聲。
可...與此同時(shí)。
女孩子纖長(zhǎng)的眼睫還在不安的輕顫,尾巴也跟著搖擺。
就像是在害怕師言撫摸著撫摸著,會(huì)忽然用力捏下去甚至是掐下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