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著他們小王爺跟前能有個知冷知熱的長明,眼睜睜看著顧珩顧珞姐弟倆被秦漠帶進了秦家。
秦漠甚至還招呼他和長樂進去喝茶。
長樂那個神經病,樂顛顛跟著顧珩就進去了。
長明感覺自己活像是個目睹了兒媳婦跟著別的野男人跑了的老公公。
秦家。
聽管事回稟說,秦漠把顧珞請來了,琴娘和秦老板雙雙一臉震驚的趕緊迎出去。
大早起的怎么把人家顧醫(yī)女請來了?
難道老太太又犯病了?
“昨兒小云燒了半夜,我這心里不踏實,就請顧醫(yī)女來給瞧瞧?!币灰姷礁缟啬氏乳_口。
秦老板迎出來的步伐頓時就僵了那么半步。
我閨女昨兒燒了半宿?
這事兒我怎么不知道?
秦老板宛若一個失職的父親,轉頭不安的看向琴娘。
琴娘身為一個正處于狂熱給人介紹對象階段的中年婦女,什么看不明白,立刻就道:“昨兒燒了半宿,折騰半夜索性今兒一早發(fā)了汗退燒了,剛剛安頓著睡下。”
說著,琴娘嗔怪的瞪了秦漠一眼,“這點小事也值得你去請一次顧醫(yī)女,顧醫(yī)女平時多忙,不像話?!?br/>
顧珞就笑道:“沒事,也是正好我今兒出來的早遇上了,既然退燒了那就讓孩子先睡吧,不折騰了。”
顧珞聽秦漠說孩子燒了半宿,只當是什么外面藥堂的大夫棘手的病癥,此刻聽說已經退燒睡下,也就松了口氣,心里琢磨,估計就是癥狀比較烈的風寒,小孩子體弱扛不住,家里大人嚇著了。
“她現在說話正常了嗎?”
琴娘搖頭,“比之前是好多了,但是還不太行,說話只能說短句,多了就不說了。”
顧珞笑了笑,“是個緩慢的過程,只要肯開口說就行,家里人耐心點,多陪陪她?!?br/>
琴娘點頭,“顧醫(yī)女一大早的趕過來用了早飯了嗎?要是不嫌棄,咱們一起吃點吧?!?br/>
這話說的顧珞不好拒絕,秦漠時常照顧顧珩,她和云海居又是合作關系,再加上她正打算和琴娘提前結算一下分紅,只能從善如流,“那就打擾了?!?br/>
“不打擾不打擾,顧醫(yī)女是不知道,我們家甚少來什么客人,你和我又投緣,我可喜歡和你說話了,就是你們太醫(yī)院太忙,你總不得空,要不然,我天天盼著你來云海居吃晚飯呢?!?br/>
琴娘熱切的引著顧珞前面走,后面秦老板一頭霧水的看看琴娘的背影又看看旁邊秦漠。
難道他已經失職到失憶的地步了?
孩子發(fā)燒他不知道,家里請了大夫他也不知道?
琴娘難道昨天晚上不是和他一起睡的嗎?不是一夜要了三次水嗎?早上不是一起起的嗎?
她怎么就知道那么多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呢?
秦老板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癔癥。
顧珞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和顧珩來的緣故,秦家的早飯堪稱豐盛,就連小餛飩都是蓮葉邊兒的雞湯餛飩。
老雞湯煨的濃香,琴娘給顧珞和顧珩一人盛了一大碗。
“我瞧見今兒一早,顧珩好像是跟著顧醫(yī)女一起從太醫(yī)院出來的,他晚上是住在太醫(yī)院嗎?”秦漠吃著飯,朝顧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