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茴抬起手來就給了蔣馳一個耳光。
她從來不是會受委屈的個性,蔣馳這么不尊重她,還指望她給他好臉色?
“你發(fā)情了就去找小姐,別跟我發(fā)瘋?!苯罾渎曁嵝阉?。
“我再問你一遍姜茴,”蔣馳猩紅著眼睛盯著姜茴,“你真讓那個窮小子碰你了?”
“窮小子怎么了?他可比你干凈多了,不會逮著女人就上?!苯钣X得蔣馳這樣子很可笑,“你沒資格問我這些,從我身上滾下去,不然我直接踹你下面廢了你?!?br/>
姜茴話音剛落,蔣馳便壓住了她的膝蓋。
他低頭,泄憤似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你有病是不是!”姜茴被蔣馳一咬,眼淚都快出來了。
她向來不是個很能忍痛的人。
“茴茴,你再讓他碰你一次,我會殺了他。”蔣馳貼在姜茴耳邊,一只手輕輕捏著她的耳垂,“乖,報復我的時候不要傷及無辜,我玩死他就像玩死一只螞蟻一樣輕松?!?br/>
蔣馳說完就松開姜茴了,他下了車,去后座拿了姜茴的行李箱下來。
姜茴抬起手來摸了摸脖子上被蔣馳咬過的地方,罵了一句臟話,之后也下了車。
進入電梯之后,兩人誰都沒說話。
姜茴是懶得理會蔣馳,蔣馳則是在借這個時間讓自己冷靜。
他不能再失態(tài)了。
再忍幾個月,最遲七月份的時候,他就可以找回來姜如章全部的畫作。
有了這些東西當籌碼,姜茴百分之百會心甘情愿嫁給他。
還有幾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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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茴好久沒回來公寓了,不過物業(yè)會定期清掃,所以公寓里還是很干凈的。
蔣馳很貼心地為姜茴把行李箱放到了臥室。
姜茴在客廳站著點了一根煙,蔣馳剛從臥室出來就看見姜茴抽煙,他皺著眉走上來,奪走了她手里的煙蒂。
“少抽點兒,你身子什么情況你不清楚?”關(guān)心里帶著幾分責備。
姜茴一點兒都不領(lǐng)情,她不耐煩地朝蔣馳擺擺手,“行了不用假惺惺的,你已經(jīng)跟著我回來了,現(xiàn)在能說了嗎?郁柳那邊到底怎么回事兒?”
蔣馳默了幾秒鐘,才道:“蔣騁不可能讓她跟顧言結(jié)婚,今天她被蔣騁帶走了?!?br/>
“呵!”姜茴聞言冷笑了一聲,“怎么著,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
蔣馳:“……”
“你們兄弟兩個人還真是一路貨色?!苯盍R起人來毫不留情,“蔣騁是不是忘記自己做過什么畜生事兒了?當初他帶著郁柳介紹給顧言的時候就該想到這一天了!”
“還是說他就喜歡刺激,搞兄弟的女人讓他有成就感?”
“姜茴。”蔣馳無奈地拍了一下姜茴的肩膀,“你先別激動,蔣騁他是喜歡郁柳的,他只是不自知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