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蕾雅聲情并茂的講述事情經(jīng)過時就已經(jīng)回到屋里的常小玉,幫安蒂爾處理了傷后,擦了擦手,也來到了桌邊。
她握了握蕾雅放在桌上的手,眼神肯定的對她點了點頭,決定如實把事情講給村長聽,并說說自己的想法。
“村長爺爺,都是我的錯,我為了能吃上您說的那塊田野里的稻子,才偷溜去村外,還帶回了安蒂爾……”
安蒂爾聽著常小玉這么說了,怎么還躺的住,撐起身子對村長說,“村長,您別怪小玉,都是我,我看小玉似乎懂得醫(yī)術(shù),就想跟著回來讓她幫我治療,并無其他冒犯之意,有什么處罰就沖我來吧!”
“好啦!我什么時候說要怪誰,還處罰誰的!”
埃普村長往地上拄了拄拐杖,屋子里立刻安靜了下來,他這才繼續(xù)對著常小玉發(fā)問。
“小玉,你剛才說那塊地里的那什么稻子?能吃?好吃嗎?”
說到吃,蕾雅也來勁了,“好吃,好吃,可好吃了,我昨天就吃了呢!”
埃普村長指了指蕾雅,“就你這個吃貨樣,過完年看誰要跟你簽訂契約!”
這話一出,一直安安靜靜的狗子突然插話了,“俺!俺要跟蕾雅簽訂契約!嘿嘿!”
眾人看向狗子,而狗子紅著臉,看著蕾雅,光顧著笑。
再看看蕾雅,本來白凈的小臉,已是紅的透透的,瞥了大家一眼就往狗子頭上重重的拍去。
“你這個傻狗子,誰讓你這時候插話了,好好聽著!”
說完,立刻低著頭,捂著臉,趴在桌上,大家看不到她的表情,卻時不時能聽到幾聲“嘻嘻”的偷笑。
這下,誰還不明白狗子和蕾雅的關(guān)系,紛紛曖昧的偷笑。
“咳咳,好了,又被這丫頭打斷了,我們繼續(xù)!”埃普村長收起笑,假裝正經(jīng)的輕咳了兩聲,繼續(xù)剛才的談話。
“嗯,村長爺爺,要不這樣吧,我這就還有一些稻子,下午我們幾個爭取把它們都清理出來,然后做上一大鍋,讓大家都嘗嘗如何?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大家能在家門口就找到食物,不用像弗雷一樣翻山越嶺,一整天也就只能帶回一籮筐的食物!”
常小玉一股腦兒的將自己內(nèi)心猶豫好久的話說了出來,眨巴著眼睛等待村長的答復(fù)。
“這……容我再想想……”埃普沒有立刻答應(yīng)下來,“你們下午先把那稻子做出來吧,我晚上給你們答復(fù)!”
“嗯……好吧,那村長爺爺要不留下一起吃個午飯?”常小玉熱情邀請。
“不必了,我就等你們晚上做的那頓飯吧!”說著,埃普起身,拄著拐杖就準(zhǔn)備回去了。
常小玉趕緊上來扶著,將他送到屋外。
走在回家的路上,埃普的心情有些復(fù)雜,關(guān)于這件事,他有著自己的考量。
雖然那片田野在他們不知道是可以吃食之前是沒有任何價值的,很多人甚至覺得它們占地方,動過想清理干凈,讓土地再長出其他可以吃的植物。
但也正因為那是一片看似廢棄的,渺無人煙的田野,成為了他們?yōu)跬写娴奶烊黄琳希瑳]有人敢隨意進(jìn)出那片有半腰高的田野,也就更沒有人會知道有他們這個村莊的存在,他們便可以永離紛爭,過著與世隔絕的快活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