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小囧,她小的時候犯錯,脾氣又倔不認(rèn)錯,七少爺?shù)故墙?jīng)常把她綁了掛樹上。
可是等她稍稍大一些,尤其是來例假以后,即便脾氣在擰巴,七少爺也不會綁她。
安歌小臉有點熱,腦袋壓的更低,緘默著不說話。
她的傷是被綁架弄出來的,蕭家大宅也就只東苑那邊極少部分的人知道。
以七少爺?shù)囊馑?,再未弄清楚綁匪的意圖時,此事不宜聲張,匿著。
以免打草驚蛇。
何況,她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這深宅大院,能不出風(fēng)頭就盡量不出風(fēng)頭。
她閉口不言。
蕭冷也不追問。
當(dāng)然,他也不傻。
那深淺不一傷口,因為泡水的關(guān)系,微微翻開了細(xì)密的口子,一看就是荊棘所扎出來的。
從前她在后院惹了事,老七領(lǐng)回去雖然綁著掛樹上,也只是做做樣子給后院祖宅里的人看。
不過是表面的功夫。
所以,蕭冷心知肚明,這傷口來的蹊蹺,老七才舍不得傷她一根汗毛。
蕭冷也沒那么十惡不赦,為難一個小丫頭。
他對安歌招招手,道:“推我回房,然后你回去?!?br/> 安歌如臨大赦,心里松了一口氣,忙殷勤的抬頭,燦燦一笑:“謝謝,四少爺。”
正午陽光很好。
淺淺擦過樹縫落下來的光線朦朧而又柔和,落在女孩白皙如玉的臉蛋上,明艷生動。
蕭冷看的稍些恍惚,似是隔著歲月看到了年少時的一抹悸動。
安歌走到男人背后,手搭在輪椅上,推力。
從這里走到四少爺?shù)姆块g要穿過兩扇扇形大門,宅在靠后,藏于假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