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一家酒吧。
霍三爺可不是長寧人,只是帶兄弟來長寧辦事而已。
當(dāng)然要找一下瘋狗這個地頭蛇了。
魏公館的人他自然是請不動了,但是瘋狗跟霍三爺是有交情的。
只是,霍三爺?shù)拿栆券偣犯呱蠋讉€檔次。
兩人才剛一碰面。
瘋狗就開始來那套肉麻的客套話。
“喲,三爺,什么時候到長寧來的,也不通知弟弟去接你啊?!?br/> 魏公館都是些什么人?霍三爺來了怎么可能收不到風(fēng)聲。
自然霍三爺也不會把瘋狗那一套當(dāng)回事。
只是笑笑;“哎,我們這種人也就是拿錢辦事,也正好帶兄弟們出來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嘛?!?br/> “哦?三爺要是在長寧遇到了什么麻煩,盡管說,小弟一定給你辦了?!?br/> 后來。
霍三爺將沈家要搗亂的事情告訴了瘋狗。
瘋狗聽完臉色巨變。
沈夢是什么人他太了解了。
看著自己斷了的兩根手指。
瘋狗顫顫悠悠的喝了一口酒。
“三爺,辦事的對象是不是叫沈夢?”
這事不大,霍三爺是交給刀疤處理的。
霍三爺便是看向刀疤。
刀疤點(diǎn)頭道;“沒錯,是天夢公司的沈夢?!?br/> 瘋狗瞬間坐不住了。
站起身道;“三爺,做兄弟的勸你一句,這事,不要管?!?br/> “嗯??”
霍三爺和刀疤同時一愣。
在長寧呼風(fēng)喚雨的瘋狗能說出這種話?
“咋回事?”
瘋狗只是搖搖頭;“這個女人,我們誰都惹不起,哪怕魏老先生,也不行。”
聽完。
霍三爺瞬間大笑。
幾顆大金牙都露在外面。
“魏風(fēng)亭在長寧確實(shí)是厲害沒錯,但是我南蠻王也不是說著玩的!”
“還有我惹不起的人?”
瘋狗嘆了口氣;“話就說到這,你我都是兄弟,我也不瞞你說,你還是回去你的地盤吧,這件事不要再管了。”
“否則。。。”
話還沒說完。
霍三爺?shù)秃鹊溃弧胺駝t怎么了?”
“否則你就再也回不去了?!?br/> 瘋狗的聲音很淡。
但是霍三爺卻是直接站起身來,往玻璃桌上狠狠一拍。
“瘋狗,我當(dāng)你是個人,你是真把我當(dāng)狗啊?!?br/> “我看你就是怕死了,怎么?在魏公館當(dāng)狗,日子就這么舒服么?”
“好了,三爺,我先走了,不聽我的,你一定后悔?!?br/> 說完,瘋狗起身就準(zhǔn)備走。
霍三爺直接給刀疤使了個眼色。
瘋狗也不是混假的。
頭也沒回的說道;“三爺,可別忘了,這里是長寧?!?br/> 說完,直接推開刀疤,帶著自己的人往外走。
這下可把霍三爺給氣炸了。
當(dāng)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霍三爺直接拿洋酒瓶往門口砸去。
狠聲道;“瘋狗還真是拿自己當(dāng)個人了,等這件事辦完,老子直接廢了你?!?br/> 另一邊。
工地出了這么大個事。
沈夢也一點(diǎn)心情都沒有。
送了自己的父親回家之后,自己也回到安和別墅區(qū)。
這時。
桃子正在做飯,看著她灰頭土臉的樣子,明顯就是廚房小白嘛。
夏天坐在沙發(fā)上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