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云山脫口而出,想要收回已經(jīng)晚了,他看著江上月露出狡黠的笑容,頓時知道自己又被這個給逗弄了,可他卻生不出一絲惱怒的情緒,他苦笑一聲,自己怕是已經(jīng)永遠(yuǎn)成為江上月的裙下臣了。
而自己卻自愿沉淪,甘之如飴,永遠(yuǎn)都逃不掉了。
兩人去招待所開好房間就直奔飯店,路上巧遇陳玉筠,厲云山頓時臉色黑了,咋每次都能遇見這個家伙呢!
為什么每次說好的二人世界總有一個人加入!
真是氣死他了!
陳玉筠笑嘻嘻的打著招呼:“喲,吃飯去啊,加我一個唄,我也餓不行?!?br/>
“滾!”厲云山?jīng)]好氣的罵道:“自己吃去!”
陳玉筠笑意更甚:“自己吃多沒意思,再說月妹妹上次救我性命,我還沒好好感謝她呢,今天我做東,都不要給我省著??!”
江上月倒是無所謂多了一個人,反正她和厲云山也是要吃飯的,三人同行在梧桐樹下,俊男靚女,倒是成了一道風(fēng)景線。
進(jìn)了飯店,三人在角落里落座,陳玉筠將菜單遞給江上月,豪氣的拍了拍胸口:“月妹妹先點(diǎn),別給我省,想吃啥就點(diǎn)啥。”
“嗯。”江上月點(diǎn)了三個菜和三碗陽春面,一共花了二十三塊,還有三兩肉票和四張糧票。
一頓飯就相當(dāng)于一個工人一個多月的工資,也算是十分奢侈了,但陳玉筠一點(diǎn)不心疼,他本就是孤家寡人,平常吃喝在部隊(duì),日?;ú涣藥讉€錢,都攢了起來,這點(diǎn)飯錢還真沒傷了他的元?dú)狻?br/>
“對了!”陳玉筠忽然神神秘秘的對厲云山說:“你知道嗎,呂海洋的兩個侄子前陣子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找了好多天都沒找到,大家都說他兩個侄子惹上了連呂海洋都搞不定的官司,跑外地去了?!?br/>
“呂海洋?”厲云山微微皺眉,回憶著自己認(rèn)識里的人有沒有一個叫呂海洋的。
“就是香山區(qū)警局的局長??!”陳玉筠無語道:“前陣子還找你想讓你把他那兩個侄子弄進(jìn)隊(duì)里,你咋這么快就忘了?”
厲云山腦海中頓時浮現(xiàn)兩個流里流氣的青年,臉色頓時有些不太好:“我記得他做什么,兩個廢物還想進(jìn)185團(tuán)當(dāng)兵?!?br/>
“話這么說沒錯,呂海洋倒真為了這倆侄子盡了心思了,可惜爛泥扶不上墻,天天正想著姑娘,聽說以前還在街上打暈了個姑娘把人家強(qiáng)女干了,家屬報(bào)警,給了一筆錢,最后也一了了之了。”
江上月在一邊聽著,越聽越覺得好像和剛來燕京的時候糾纏自己的那個二流子很像,插嘴問道:“是兩個小混混嗎?不太高,長得賊眉鼠眼的,看起來像是縱欲過度一樣。”
陳玉筠噗嗤一聲笑出來,縱欲過度,這月妹妹還真敢說。
厲云山卻聽出來了不對味兒來,聽江上月這個語氣,他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呂海洋那兩個侄子他是見過的,整個是個混球,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惹了一屁股風(fēng)流債都是呂海洋解決的。
心下緊張起來,連忙問:“你跟他們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