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勝,你特娘的給任爺聽好了,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染指,不然,老子剁了他的手,扯了他的蛋,碎了他星宮,聽到?jīng)]有!”
任性吐著酒氣,一邊輕輕拍著呂勝的肩膀說道。
“任爺,你喝醉了,我一個(gè)大男人,怎么是你的呢?”
呂勝似乎沒有任性喝得那么多,她冷哼著說道。
“草,大男人怎么了?信不信今晚,老子就要了你?”
任性忽地盯著呂勝的眼睛,又看了看被燒得火紅的耳根子,笑道:“你是不知道,任爺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男人’,嗚……太喜歡了!”
“醉了,都醉了!”呂勝搖了搖頭,扶著任性進(jìn)了帳篷。
她細(xì)致地幫任性脫了外衣,將他扶進(jìn)了被窩里套上,頓感自己酒蟲上腦,便也迅速脫了外衣,鉆進(jìn)了自己的被窩。
只是,任性卻忽地卷著被子翻了兩個(gè)身子,翻到了呂勝這邊地鋪上來。
呂勝也不以為意,畢竟,之前任性也沒少這么干過,只是,任性卻并不停下,而是又掀開了呂勝的被子,吐著酒氣說道:“草了賊老天的,今晚可真冷,還是和你一個(gè)被窩,暖和……”
說完,他竟然直接枕著呂勝的一條手臂,呼呼大睡起來。
呂勝嘆了口氣,過了許久,她才將被任性枕著的手抽了出來,輕輕將任性的被子也拉過來蓋上,隨后頭一歪,也睡了過去。
……
凌晨,村寨的公雞還沒叫,任性卻醒了過來。
他趕緊很熱,睜開眼睛,起來對著水壺灌了兩大口水,隨后,又走回了地鋪。
咦……
在帳篷頂端屁股大小的一處,月光通過不知什么材料的透明布料射了進(jìn)來,正好照在了呂勝的臉上。
我日,這妹紙,扮了男子看著還是這么美。
此刻,呂勝因?yàn)楹鹊煤芏?,睡得很沉,根本就沒發(fā)覺,一雙發(fā)著光的眸子,正在盯著她猛看。
任性終于忍不住,伸出了手,往呂勝的臉上摸去,草,果然是還有一層??!
他在軍旅藏書閣看到過一本關(guān)于易容的著作,名字忘了,但是卻對內(nèi)容記憶深刻,呂勝這易容術(shù),貌似是星輝易容術(shù)??!
他將星元催動(dòng)到自己的手指上,隨后往嘴巴沾了一點(diǎn)口水,往呂勝的臉上輕輕探去。
果然,在口水和星元之力的催動(dòng)下,呂勝的下巴處,竟然出現(xiàn)了一點(diǎn)褶皺。
我草,歪打正著啊!任性慢慢將褶皺掀起來,但覺滑潤無比,仿佛掀開覆蓋在樹上的蠶絲一樣自然,輕松地便將一張薄如禪意的面具扯了下來。
呂勝,女神,圣女……
擦,這三個(gè)名字,她都當(dāng)?shù)闷鸢。?br/> 這種絲滑面具,無疑并沒有改變?nèi)说谋緛砟樞?,只是將她的臉弄得稍微黑了一些,粗糙了一點(diǎn)。
此刻,月色下,呂勝的臉看上去無比白皙粉嫩,臉頰還有兩抹他從未看到過的紅暈,唇上還透著誘人的一點(diǎn)嫣紅。
呂勝,更應(yīng)該是圣女才對,多么美麗的臉龐,多么圣潔的容顏??!哪怕是地球國所謂的清女、圣女,什么后的,與這張臉比起來,都是那么的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