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叫喊的柳母沒有聽到吳思琪的話語,但一旁的張初九和柳尋柔卻是聽的清清楚楚。
看到柳母還在叫喊,吳思琪也不著急,這凡塵俗世五行靈氣沒有,但她能吸收另外四種靈氣補充丹田中的靈力,用結(jié)界也是可以的。
吳思琪將放到一邊的冬棗拿過來,打開袋子,遞給張初九,示意他吃一點,自己也拿棗吃了起來。
張師傅沒敢不要,拿著一顆,不知是吃好還是不吃好。
吳思琪自顧自的吃起了棗,棗核就往地上扔。
柳母還在叫喊,張師傅沒吃,吳思琪淡淡的道:“嘗嘗,這不是多差的東西,200塊錢1斤,一般人想買都找不到門路?!?br/> 也許是看著吳思琪往干凈的地上吐東西不順眼,也許是這么大聲的叫喊,也沒有鄰居過來查看情況,也許是想知道丈夫的情況,柳母終于停下了叫喊,去往門邊查看丈夫死活。
“老張,我家與你無冤無仇,你這帶來的是公治還是殺人犯?”見柳父昏迷不醒,柳母厲聲質(zhì)問老張。
老張對吳思琪的行為也很是不解,但前不久看吳思琪的一番騷操作,還是對她有一種迷之自信。
見柳母不再叫喊,吳思琪看著一邊沒有多少反應(yīng)的柳尋柔問道:“你是被地上的男人害了的嗎?”
原本沒有絲毫反應(yīng)的柳尋柔,被吳思琪問得一愣,但卻還是沒做半分反應(yīng)。
柳母要說什么,吳思琪使用內(nèi)力,伸手點住她的啞穴,柳母張嘴,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而一邊的張初九,聽到吳思琪的話頓覺一驚,冷汗都要掉下來了。
他沒想到這位經(jīng)常與他一起打牌喝酒的酒肉朋友,居然修煉了魔功。
吳思琪使用內(nèi)力,將打暈的人弄醒,也點了他的啞穴。柳母見到柳父醒來,人沒死,她也稍稍放下心來。
“柳父,我問你,你什么時候修煉日月樓的功法,成為魔修的?”
柳父、柳母連連搖頭否認(rèn),吳思琪覺得解開他們的啞穴,他們就會嗷嗷直叫,怪煩人的。
“識別是否修煉過日月樓的魔功,對我來說就像你識別少男少女一樣容易。上頭給我的命令是,一旦發(fā)現(xiàn)修煉日月樓的魔修,可以就地格殺勿論。魔修,我且問你:你還有什么話說嗎?如果有就點頭,沒有就搖頭。”
喜歡搖頭,那就好好搖頭。
柳母被吳思琪說的內(nèi)容震驚當(dāng)場,她不可思議的看著一邊的男人。
柳父點點頭,吳思琪解開他的啞穴,柳父一能說話,立刻道:“為什么,為什么你來得這么晚,為什么別人可以禍害我的閨女?為什么你不去抓禍害我閨女的人?”
這意思是她女兒不是他害的唄?世上可憐的人很多,吳思琪有點理解,為什么有的公治很沒有耐心,她覺得她也有朝這方面發(fā)展的趨勢,她都抓到人家是魔修了,人家還反過來指責(zé)她。
“這不是你去傷害別人的理由,你說說你是何時開始練魔功的?已經(jīng)傷害了幾個少女?”
“昨天,我花錢的,她情我愿的事情,你也管得太寬了!你好好看看,我閨女的精氣神很差。這次的事情,對她的身體健康有很大的影響,我想練成魔功,幫助閨女也練成魔功,補充她所失去的健康?;蛘吣愀嬖V我,我閨女錯在哪里?她為什么要被人這樣的傷害?”
老張想到自己的閨女,看著泥足深陷的酒肉朋友,要是她閨女被害,他也會想毀了一切吧。
想到紅袍仙人前不久說的要在鬧市殺人,老張覺得有點不寒而栗。
他有點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道:“公治同志,給,給他一次活命的機會吧?”
柳尋柔見識到了女公治的手段,聽出了這女公治好像要當(dāng)場殺了父親的意思,總算從發(fā)呆中回過神來,她跪倒在吳思琪面前,聲音悲凄的道:“都是我的錯,是我受到傷害后可能刺激到了爸爸,請不要殺我爸爸。”
柳母也反應(yīng)了過來,她的丈夫修煉魔功,出軌背叛了她,她心中什么情緒都有。
但如今的丈夫卻是面臨著生死,不管多少怨恨,她還是希望丈夫能活著。于是,她也跟著女兒一起跪倒在吳思琪面前。
柳父也要下跪。
“只有死人才會接受被跪拜,你們是想咒我死的話,就跪著吧?!?br/> 三人聽著,趕緊起來,都癱坐在地。
柳父的丹田黑氣明顯不多,也許就像他說的一樣,他是花錢買的。
剛剛,她放過了一個同樣花錢的男子,不能因為這個沒有那個帥,就殺這個。
可是,柳父目的就是為了修煉成魔功,補充她女兒失去的氣血之力,這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