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誤會了,來的都是客!清月,有段日子不見了,我母親還念叨過你好幾回呢?!?br/> 面對叱咤商界的女強人,吳洪權(quán)表現(xiàn)得格外客氣,笑容都在眼角堆起了魚尾紋,背在后面的手,也拿到了前面。
“我也想老太太,心想著今天無論如何都要給她老人家拜個壽。”桂清月也很會來事兒,又板起面孔道:“吳叔叔,如今京陽商界不怎么太平。給你提個建議,來賓一律搜身,不得攜帶貴重物品,以免惹上麻煩?!?br/> “那怎么可以,太不尊重人了?!眳呛闄?quán)有些不解。
“我聽說啊,有人在扶搖大廈丟了一枚價值三億的祖?zhèn)鹘渲?,于是派出一群打手,拿著刀槍棍棒,非要強行搜樓,把很多人都打得住院了。哎呀呀,樓門前滿地是血,慘不忍睹啊!”桂清月一幅驚恐狀,誰看都是故意裝的。
富東陽怎么也沒想到,桂清月會在這種場合提及此事,內(nèi)心非?;艁y,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在額頭聚集,很快就順著臉淌了下來。
吳洪權(quán)臉色很不好看,問道:“丁凡,你在扶搖大廈工作,真有這件事發(fā)生嗎?”
趕來的白亦菲三人,也聽到了桂清月的話,扶搖大廈發(fā)生械斗不假,但也沒到如此夸張的程度,充其量是一些皮外傷而已。
墨玉虹急忙快走幾步,迫切想要阻止丁凡亂說話,可是已經(jīng)晚了。
“當(dāng)然是真的,都差點把我給嚇尿了?!倍》惨彩且荒橌@恐,比桂清月的表情還夸張,“好大一群人,不由分說,上來就打,都戴著黑墨鏡?!?br/> “青天白日的,這都什么人哪!”桂清月幫腔,此刻姐弟倆已經(jīng)是戲精上身,代入感很強。
“哦,跟那兩位差不多的打扮?!倍》仓钢搁T外那富東陽帶來的兩名保鏢,又說:“他們非要搜查整個扶搖大廈,重點是更衣間和衛(wèi)生間,還要每個人都搜身,不論男女。我那些保安同事,當(dāng)然不能答應(yīng),為了員工們的安全和尊嚴(yán),全都掛彩了,直接躺下六七個!”
“你,受傷了嗎?”吳洪權(quán)問道。
“我膽子小,嚇跑了,唉,回頭想想,真沒個出息?!倍》蚕袷前没谟肿载?zé),唉聲嘆氣。
“吳,吳叔叔,我是去過扶搖大廈,但真的跟我沒關(guān)系。是有人打著我的名號,故意去搗亂,嫁禍在我頭上,家父已經(jīng)解釋過這件事了?!?br/> 富東陽滿臉漲紅的辯解,一邊不停擦汗,身體也不由抖動著,如果因此被吳洪權(quán)安排搜身,他的面子可徹底丟光了。
“這年頭,就有人唯恐天下不亂?!眳呛闄?quán)看似體諒富東陽,跟著又冷冷道:“我放下話在這里,誰敢在我老母親的壽辰上鬧事,別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br/> 說著,吳洪權(quán)冷冽的眼神掃過富東陽,讓他不由又是一顫。
隨后,吳洪權(quán)朝著白亦菲輕抬了下手,算是打過招呼,隨后跟桂清月一道,朝著里面走去。
富東陽如釋重負(fù),掏出紙巾擦擦滿臉的汗水,無比惡毒地看了丁凡一眼,也急忙走了進(jìn)去。
“丁凡,知道這是什么場合嗎,你瞎說什么!”墨玉虹生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