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復了自己地心緒之后,張悅軒知道自己該回學校去上課了,已經(jīng)一個多星期一直在外邊四處忙,現(xiàn)在這件事情基本理順過去了,其他事情也經(jīng)過這次之后理順了許多,一切按部就班的進行著,接下來張悅軒需要專心的投入到自己的學習當中去了!
來到學校的時候學校主干道兩邊的行道樹已經(jīng)開始有零零散散的落葉了,張悅軒知道這是秋天即將到來的先兆,時間啊,從來不等待也不推遲,它就那樣不急不慢的走著,走著走著就把一些人一些事給甩在后面,甚至甩進了歷史的塵埃中去了。時不我待,張悅軒不想放下學業(yè),他還有自己向往的大學生活呢,他可不想再去那三流野雞大學廝混了,這次他的目標是京大這一類的學校,所以他現(xiàn)在就得專心學習,打牢基礎,正如這兩天自己的事業(yè)一樣,都需要夯實基礎,唯有這樣才會有未來的高樓大廈!
張悅軒首先找到班主任徐勇,很誠懇的認錯然后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有事先請假絕不像這次一樣不聲不響的就曠課這么久!
徐勇看著張悅軒,他從這個男孩身上看到了一種自信和成熟,同時有一種堅韌不拔的品質,說實話他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有責任心的孩子,雖然他的臉龐看上去是那么年輕甚至有些稚嫩。但最近兩天校長和他談了許多關于張悅軒的事情讓他對這個男孩有些著迷,他想破解這個謎題!
徐勇擺了擺手道:“要不是有校長給你撐著,你就被開除了!”說罷徐勇看著窗外飄舞的柳絮悠悠的嘆口氣道:“我都不知道你是個傻子還是妖孽,大好的青春年華就開始投入到塵世的爾虞我詐當中去,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樣想的,但是我同時也想鼓勵支持你在商海里面奮勇前進,可是你還是個孩子,你還未成年??!”
徐勇無疑是一個合格的長者,他的矛盾心理才是最正常的人性,張悅軒微微有些動容,但他還是很淡定的站在那里,不發(fā)一言,此時此刻他沒有什么可以說,他需要做的就是鼓足干勁,朝著自己的既定方向進發(fā),學習上和生意上都是如此!
徐勇最后才道:“你去吧,以后有什么時候直接和我說一聲就行,學校已經(jīng)針對你的問題達成了統(tǒng)一意見,教育局也批準了,你的請銷假不按正常的章程走!但我告訴你,學習上還是得自己抓緊了!”
張悅軒點著頭出了辦公室門,尼瑪這什么情況啊,我請假怎么還要教育局批準了。直到后來一次和劉學昆吃飯才知道,原來劉學昆為了感激張悅軒給他老婆安排工作的事專門找了校長,這才有這事。聽完之后張悅軒有點抽抽,這事看上去很拉風,其實一點不好玩!
回到教室的張悅軒有點像動物園的猴子,外班都有人時不時的在教室外面窗口處指指點點的。
“你看,這就是那個曠課一個星期的吧,學校還不敢開除,我真是崇拜得五體投地!”
“別說不開除,就連處分都沒有一個!”
“這不就是那個腿毛飛揚嘛,這人聽說有大背景呢!”
“什么背景啊,老家?guī)状际寝r(nóng)民呢!”
不一而是,祖飛幾個都過來詢問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要不要幫忙。張悅軒對幾個人的問候還是有點感動,他笑著告訴大家沒有事,都處理完了。
田海華笑著道:“我聽說你在西郊游戲室當保安呢,是不是忙那邊去了?”
“你聽誰說的?”祖飛代替張悅軒問出來了!
“我聽班上的徐璧城說的啊,他說他上次去那邊玩游戲,看到張悅軒執(zhí)完夜班正在睡覺的時候,有人鬧事,那兩保安被十多個人圍毆,還是張悅軒出馬,一個人就把十多個小混混給打趴下了呢!”田海華顯然專門聽過這人說,不然描述不會這么細致!
”哦,我在那里上了兩晚上的夜班,太辛苦了,就沒有在那里干了!“張悅軒知道不好遮掩,只好這樣撒謊了!
大家都回到各自的座位準備上課了,胡麗萍這才悄悄的問道:“你真去哪里做保安了啊,工資高嗎?”
“怎么,你想去啊,辛苦得很!”張悅軒感覺到胡麗萍語氣中的期盼!
“我的情況你也知道的,你也出去掙錢了,我想我是不是也可以去打零工呢?”胡麗萍以為張悅軒也和她一樣的是超級貧困戶呢!騎士這也沒有什么不對的,張悅軒家本身也在農(nóng)村很貧困的,只是張悅軒這次重生一世,手中握著作弊利器這才有了一點成績!而這成績現(xiàn)在張悅軒還不知道怎么對自己家里面說,所以說他和胡麗萍家一樣窘困倒也說得通!
張悅軒拍了拍頭道:“大姐,你沒必要這么樣吧,你看看我這兩天辛苦得都掉頭發(fā)了,別去遭那罪了,工作不滿一個月工資一分都不發(fā)的!”張悅軒想嚇唬嚇唬胡麗萍就信口開河道:“而且那是要全天的工作,你這不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