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琴想要阻止白澤。
但是剛開口,這一個稍縱即逝的機會,立馬就被白澤敏銳的給抓住了。
琴知道這樣不對,自己絕對不能和白澤這樣,琴想要掙扎的。
眼神甚至和意識,都出現(xiàn)了些微的散亂,一雙小手,撐在白澤的胸口,似乎想要將白澤給推開,但是……自己明明是一個強大的女騎士啊,明明自己比男人還要更強,可是偏生這個時候,渾身上下的力氣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小手都變得軟綿綿的,完全用不上一丁點兒力量。
頭暈目眩,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小。
這也算是補償嗎?
……
琴的眼睛突然之間瞪大,一時間力氣居然恢復了一點點,總算是琴還有點兒理智。
如果說之前親吻算是補償?shù)脑?,那現(xiàn)在明顯已經(jīng)超過了補償?shù)慕缦蘖恕?br/> 用力一推,總算是勉強將白澤給推開,輕輕擦拭了一下嘴角,氣喘吁吁的盯著白澤,目光當中似乎有些惱怒,但更多的卻是一層嫵媚的水霧,臉蛋兒紅彤彤的,分外嬌艷。
“你,你這個混蛋……”琴想要兇狠一點的,但是現(xiàn)在那種嫵媚的模樣,實在是兇狠不起來,反倒像是一種嗔怪:“你做什么???”
“拿走我應得的補償啊?!卑诐陕柫寺柤纾f道,回味著剛剛的感覺,實在是太過美味,讓人流連忘返。
“可是,你說過了,只親一口……”
“對啊,我只親了一下啊,我們有分開過嗎,沒有吧,所以不管時間多長,只能算是親一次?!卑诐烧f的那叫一個有道理。
琴竟無言以對:“那你也不能把舌……”
“你也沒說不行吧?!卑诐芍苯右煌贫辶?。
“那你的手亂動什么……”
“你也沒說不能動吧?那都是配套的。”白澤眨巴著眼睛,說著無恥的話。
琴愕然,這家伙,實在是太無恥了,得寸進尺,果然,自己就不應該答應給他什么補償?shù)摹?br/> 更讓琴感覺到羞恥的還是自己,身上莫名其妙的,居然產(chǎn)生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就算是琴單純,也能知道那種感覺究竟是怎么回事兒,從小接受騎士準則的教育,蒙德城最古老的大貴族,古恩希爾德家族的長女啊,在白澤的親吻之下,居然會產(chǎn)生那種反應,這讓琴感覺非常的羞恥。
難道說,自己的本性,居然是那樣的女人不成?這樣的自己,如何配做一名騎士?身上的反應,甚至讓琴對自己的意志產(chǎn)生了嚴重的懷疑。
大腦里面亂糟糟的一片,混亂不堪,讓琴感覺非常煎熬,使勁兒的搖晃了一下腦袋,將那種混亂暫時壓下,琴整理了一下身上因為白澤作惡的大手,都變得凌亂的緊身褲和領(lǐng)口,想到剛剛,忍不住又瞪了一眼白澤。
“走了,要回去了?!鼻侔欀碱^說道。
她必須要趕緊回去,一個人冷靜一下,繼續(xù)待在這個男人身邊,琴感覺自己會瘋掉,在這之前,琴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會跟一個男人之間發(fā)展到這一步。
而且,這個男人還是來自至冬國的敵人。
要死了,要死了啊琴,剛剛究竟是怎么回事兒,究竟是哪根神經(jīng)出錯了,居然會答應白澤這種要求。
“只怕,我們走不了了?!卑诐陕柫寺柤?,語氣有些冷漠。
琴愣了一下,順著白澤的目光看過去,臉上的表情陡然間嚴肅了起來,只看到前方不知道什么時候,居然已經(jīng)多出來了一大片的丘丘人,因為剛剛的沉迷,甚至都沒有注意到這種動靜,實在是太不應該了,自己的警惕性都去哪兒了。
為首的赫然是四頭身高九米的丘丘巖盔王,那巨大的身軀,站在面前,讓人感覺自己越發(fā)的渺小,壯碩的幾乎完全巖石構(gòu)成的身子,看起來堅不可摧,巨大的拳頭,可以輕而易舉的砸碎騎士身上的盔甲。碩大的眼珠子當中,散發(fā)著猙獰和狂暴,死死的盯著白澤和琴,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撲上來,直接將面前這兩個渺小的人類給錘爆,喉嚨里面發(fā)出的咆哮,猶如悶雷般低沉。
丘丘巖盔王,那是人類的噩夢,沒有神之眼的人,遇到這種級別的存在,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想要消滅丘丘巖盔王,至少需要上百騎士,甚至可能會出現(xiàn)過半的傷亡。
而現(xiàn)在,居然同時出現(xiàn)了四頭,撲面而來的壓力,甚至讓琴的臉色都變得有些蒼白,這還不算,除了這四頭丘丘巖盔王之外,還有數(shù)量超過三十的丘丘人暴徒,還有數(shù)百的小型丘丘人,在最后面甚至跟著三十來個深淵法師……這,絕對是一股可怕的力量,琴的喉嚨都有些干澀,纖細又健美的身子,都在微微發(fā)抖。
琴的實力很強,這一點毋庸置疑,現(xiàn)如今蒙德之中,能打得過琴的,數(shù)量絕不超過三個。面對一頭丘丘巖盔王,琴能輕易戰(zhàn)勝,面對兩頭,琴也能贏,雖然會麻煩一點,面對三頭,勉強能贏,但自己可能會重傷,但是面對四頭,琴就只能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