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璇窈見眾人都不敢動手,忍不住呵斥道:“你們怕什么?不就是一個女人罷了嗎?你們都是豬腦子嗎?你們以為瞿一棹有多在乎她?”
說著,魏璇窈忍不住紅著眼睛嘲諷道:“瞿家太子爺這種人玩多了,見的女人也多??!什么樣的沒見過?怎么可能因為一個女人不給我魏璇窈面子呢?”
魏璇窈壓根就沒想過瞿一棹會不會給她面子。
就連紀言承那樣能夠把紀氏力挽狂瀾的人物,瞿一棹也可以毫不留情落對方的面子,更何況魏璇窈這一個依附著家族作福作威的人呢?
魏璇窈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魏璇窈氣得紅了眼睛,她和蘇笑硯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對方剛才的舉動無疑是打了自己的臉面。
本來對于對方是海育之光和海育?;ǖ姆Q號就不滿意,再看看對方也是烈焰紅唇和紅色指甲,她的不滿就升騰到頂峰了。
她不是瞎子,她自然看得出來對方用紅色很漂亮??!一種充滿著侵犯性的狂傲的美麗中不乏帶著點點慵懶。
就像一只慵懶而又嫵媚的貓,讓人嫉妒得不行,但是對方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可以把人給活活氣死。
特別是對于魏璇窈這種大小姐,蘇笑硯的態(tài)度簡直就是一根小小火柴,一下子就把她的脾氣給點爆了。
此時此時,魏璇窈完全被心中的妒火和憤怒燒壞了腦袋,她不管對方和瞿一棹什么關系,也不管瞿一棹會不會替蘇笑硯找自己的麻煩。
現(xiàn)在的魏璇窈更像是一只見人就咬的瘋狗,畢竟對于魏璇窈而言,這已經(jīng)涉及到了自己的尊嚴和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