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員徹底愣了,不過自己的老大都說是誤會了,那就是一個誤會,所以小警員也很干脆的把槍放了下來。
瞿一棹還是擔心對方是在演戲,于是她呼叫了一下球球,問:“掃描一下對方的身份?!?br/> 球球回應(yīng)的很快,“王杰,男,二十五歲,未婚,新百市川寧區(qū)附屬警察局的警察?!?br/> 瞿一棹當然不會懷疑球球了,于是對眼前這個叫王杰的小警員消除了懷疑的心思。
瞿一棹還順便讓球球掃描了一下眼前的一男一女,球球的速度很快,沒幾秒就回應(yīng)了瞿一棹。
“白以戈,女,二十四歲,未婚,新百市川寧區(qū)附屬刑警大隊的警官?;綮搴?,男,二十八歲,未婚,新百市川寧區(qū)附屬刑警大隊的隊長?!?br/> 瞿一棹抿唇,她深深地看了一眼白以戈和霍戾寒,冷哼一聲。
霍戾寒本來想著,他幫這個少年說話,這個少年不說謝謝也就算了,最起碼對他的態(tài)度會好一點吧。
結(jié)果,對方還朝著他冷哼一下,這是什么意思?狼心狗肺的小兔崽子。
瞿一棹翻了一個白眼,懶洋洋地坐在一邊的桌子上面,翹著二郎腿。
“喂,怎么著也要給個解釋吧?我的小心靈可是受了不小的打擊?!?br/> 慵懶的聲音帶著磁性,輕輕柔柔又帶著兩分慵懶,讓人臉紅。
小警官眉毛一豎,想要呵斥瞿一棹知不知道她在和誰說話。
但是霍戾寒卻在王杰說話之前開口了。
“是要和你解釋一下,不然下一次你又要把我當成殺人兇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