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一棹也一臉嚴(yán)肅,她說:“我接受你的道歉,不過我還是打算比試一下,誰贏還不一定呢!”
王全貴聽到了瞿一棹的這句話,笑得嘴都合不攏,就像遇到了什么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情,樂得合不攏嘴。
連帶著,看向瞿一棹的眼神也變得不屑起來了,就像是看什么稀世珍寶的傻子一樣的。
人性就是如此,惡劣,又自私。
陳喻張了張嘴巴,好半天,最后他還是沒有繼續(xù)說什么。
算了,你愿意當(dāng)冤大頭遭人宰一筆你就當(dāng)吧,反正你也有錢,你想被別人宰一筆你就上吧,陳喻抽著嘴角想。
其實說到底,陳喻也很想看看瞿一棹這個紈绔的太子爺輸給自己的那一瞬間。
每個人都有虛榮心,就連陳喻也不例外。
盡管陳喻和瞿一棹明確的說過和道歉,但是這并不代表他不希望瞿一棹輸給自己。
陳喻只不過是想求一個心安,不讓自己入魔。
不過既然是瞿一棹自己心甘情愿要比試,這也怪不得他,該勸的,他已經(jīng)勸了,剩下的,就看瞿一棹自己了。
瞿一棹走到一邊,她沒有管陳喻心里在想什么,如果她知道了,估計會冷笑對方當(dāng)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快速地戴好護腕,順便還摸了摸自己手中的槍,瞿一棹忍不住微微一笑。
槍入手就是冰涼的質(zhì)感,雖然不是真槍,但是還是有一點鋼鐵質(zhì)感的,應(yīng)該算是比較好的仿制槍支類。
不錯,還行,瞿一棹心里想。
看著距離自己不足十米的靶子,瞇了瞇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