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衛(wèi)叔嗎?衛(wèi)叔怎么在這里啊?吃飯嗎?”
瞿一棹推著一臉冷漠的蘇笑硯,對清木衛(wèi)揮了揮手,笑得像朵花一樣。
突然,瞿一棹看著清木衛(wèi)背后的楚晴,似乎對楚晴產生了極大的興趣,“衛(wèi)叔,你這是陪客戶?誒,不對啊……什么客戶能穿得這么的……”
清木衛(wèi)頓時一個激靈,趕緊轉移話題,“啊,一棹,你怎么在這里啊?”
清木衛(wèi)勉強笑了笑,就算現(xiàn)在他再不高興,他也只能打起精神和瞿一棹寒暄一下。
“我剛才聽到有人叫愿姨姐姐,我記得愿姨只有一個弟弟啊!難不成是愿姨那邊的小姐妹過來玩了?”
瞿一棹上下打量著楚晴,眼神銳利又冰冷,就像在打量著什么不值錢的商品一樣。
這種目光讓楚晴心里不太舒服,她低著頭,避免了瞿一棹打量的目光。
蘇笑硯“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她淡淡地說:“哪是什么小姐妹???愿姨可沒有專門破壞她家庭的小姐妹??!”
瞿一棹和蘇笑硯的一唱一和成功讓楚晴的臉綠了,如果是清木知說出這種話,她還能裝一下可憐,但是是旁的人說出了這種話,她就不太好裝可憐了……
瞿一棹“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然后繞有興趣地打量起了楚晴,她嘖嘖兩聲,說:“衛(wèi)叔,您這眼光還真是奇了,這種也看得上???”
楚晴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而清木衛(wèi)的臉色也不太好,就像吃了蒼蠅一樣。
但是瞿一棹的脾氣就是這樣,紈绔任性,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誰敢反駁這個紈绔任性的瞿家太子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