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樂軒抖了抖自己的手機,他面色陰沉地盯著自己的手機,隨后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副駕駛座的美麗女人。
女人臉色慘白,烏發(fā)已經(jīng)被汗珠打濕,單薄的身子搖搖欲墜,讓人心疼至極。
汪勝是一個一根筋的人,他和妻子青梅竹馬,長大后自然而然的成婚論嫁了。他從來沒有想過結(jié)了婚,并且妻子已經(jīng)懷孕,男人居然會在外面偷腥的情況。
這顯然挑戰(zhàn)了他的三觀,他皺著眉頭,怒氣沖沖地盯著手機看,濃眉小眼睛都是怒火。
瞿一棹卻在汪勝開口之前說話了。
“這位先生,現(xiàn)在是下午,如果你還沒有起床的話就麻煩您拉開窗簾,看看外面的太陽和夕陽。最后,您的妻子即將臨盆,新百市第一醫(yī)院?!?br/> “如果你現(xiàn)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的話,麻煩你趕緊掛掉手機!因為,我暈針。”
瞿一棹的這一番話不可謂不毒,簡直毒到了骨子里,話里帶刺帶著針,刺得對方啞口無言。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
瞿一棹眉目冷凝,冷笑一聲,風輕云淡的聲音讓人感覺如芒在背的。
“先生,電話費很貴的,如果沒有考慮好就掛掉吧,畢竟我實在不想和您通話,因為在挑戰(zhàn)我的三觀和底線了?!?br/> 慵懶的少年音色帶著若有若無的諷刺意味,一番話下來把人連皮帶骨頭的全都剝了下來。
坐在副駕駛座的女人沒有說話,任由瞿一棹像火桶一樣噼里啪啦的說。
好看的眉眼染上幾分不耐煩,瞿一棹的語氣也帶著兩份陰冷和煞氣,就像一個禁食已久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