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一棹轉(zhuǎn)了轉(zhuǎn)手機,支著腦袋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東西在推著她前進一般。
不過這也沒什么,她不會坐以待斃就是的了。
至于參軍,那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
她對這個世界沒有歸屬感,她就像是一個游離于世界的外來者般。唯一能夠讓她產(chǎn)生一點點歸屬感的可能就說這具身體的親生母親,柳鳶女士。
畢竟柳鳶女士的那一張臉,實在是太像瞿西風了。
瞿一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抿唇不語。
“噠噠噠”
瞿一棹抬頭看著扶著墻壁喘著粗氣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她歪了歪頭。
雖然自己的演技比不上天生就是吃演員這碗飯的瞿西風,但是也綽綽有余了。
既然那個女人在手術(shù)室里面唱不了這出戲,那她就把這場硝煙的舞臺拉開擺好了。
然后等待著主角……大殺四方!
瞿一棹對于蘇覓瑤的評價很高,也很相信對方的手段。
一個女人能夠在自己羊水都破了的時候依舊保持云淡風輕的姿態(tài),談笑自若,這該是何等的意志和精神力支撐著她?
這種事情,自己做得到嗎?瞿一棹扣心自問,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蘇覓瑤這種地步,但是這并不妨礙她去佩服蘇覓瑤。
“喲,終于來了?”
瞿一棹站起來,慵懶地靠在雪白的墻壁上,少年精致的眉目仿佛是走過了萬千山河也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壯麗和蓬勃生機。
——眉似遠山,眸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