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一棹繼續(xù)說:“看,我是干凈的,而你,卻是骯臟的。你說說,她會選擇誰呢?你可別和說你是什么紀(jì)氏總裁多么了不起之類的啊!”
瞿一棹歪了歪頭,笑嘻嘻地說:“不好意思,我叫瞿一棹,差不多就是瞿家下一屆的接班人,嗯,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瞿家?!?br/> 看著紀(jì)言承瞬間變化的臉色,瞿一棹眨了眨眼睛,心里頭的壞水一個接著一個冒了出來。
“我看看,你長得也不是很好看??!紀(jì)總是瞎了眼睛嗎?竟然看上了你這種干巴巴的小白菜??!我的天哪,真是讓人難以置信?!?br/> 瞿一棹看著紀(jì)言承身后的女人,砸了咂嘴巴,上下點評著尚單單的衣著打扮、妝容,以及動作的不協(xié)調(diào)。
那嫌棄的小眼神,就像尚單單是什么上不了臺面的東西。
紀(jì)言承深呼吸一口氣,他沒有見過瞿家的那位太子爺,但是對那位紈绔得無法無天的太子爺,他還是有一點印象的。
畢竟對方紈绔任性的名聲實在是太大了,有哪里不如意的就是一頓讓人承受不住的兇殘操作。
基本上沒什么愿意得罪瞿一棹,不過有幾個和瞿一棹差不多的紈绔子弟倒是不咋怕瞿一棹,但是無緣無故的,人家也不會和瞿一棹結(jié)仇。
簡單的來說,和瞿一棹結(jié)仇那就是吃了一個超級大的啞巴虧,還是你有苦說不出的那一種。
瞿一棹看著紀(jì)言承,爾后用一種詭異的目光看著他,緩緩地?fù)u了搖頭,就像是在嘆息什么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