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五梅看著萬浩鵬發(fā)過來的這句話時,心里頓時好過多了,她怎么會這樣呢?她明明裝的是正道書記,怎么會為一個小男人酸成這樣?真是沒道理啊。
“我在家,有什么事,明天再說,你也早點回家休息,接下來,你的擔(dān)子很重?!焙挛迕钒堰@幾句話發(fā)給了萬浩鵬。她男人董執(zhí)良還沒回家,她其實可以和他通電話,可是她和他說什么呢?聽這個小男人說些想她,戀她的傻話嗎?何況還是從另一個女人身體上爬起來后說的傻話,聽上去格外可笑一樣,至少在郝五梅這里是這樣的。
“那你也早點休息,我是真心愛你的。”萬浩鵬把這話發(fā)給了郝五梅,無論如何,他在這個時候還是感謝她的,再說了,他還需要她,這一點吳玉都明白。
郝五梅看著這個小男人的情話,沒再回復(fù),可她心里卻分明空蕩起來,分明甜蜜起來,女人啊,總是敗在男人的幾句情話之中,明知道極有可能會是假的。
這一夜郝五梅帶著各種復(fù)雜入睡,這一夜,萬浩鵬卻睡得特別香,大約是真的累了,也大約是春藥太猛的作用。一覺醒來,人格外地精神,一想今天要去辦交接手續(xù),不僅僅要面對郝五梅,還得面對小妖精、小纏人的吳玉,頓時又有些緊張,他可從沒這種經(jīng)驗,萬一兩個女人爭風(fēng)吃醋,他該怎么應(yīng)付呢?
萬浩鵬就是帶著這種矛盾的心情進的社科聯(lián),人還沒跨進辦公室的門檻,馬宏亮就跳了出來,一把扯住萬浩鵬說:“萬秘書長,你昨夜可把我害慘了,你看,你看,全是我媳婦撓的,那兩個害人精在我身上印了不少印子,老王,還有小趙,小錢,你們怎么就這樣把我送回家呢?”
萬浩鵬果然看到了馬宏亮脖子上,手臂上被撓的印跡,他特么叮囑那兩姑娘,往死里折騰這個狗日的,一定是那兩姑娘把口紅印得他一身吧。
一想到帶著一身口紅印的馬宏亮被送回家時的情形,萬浩鵬就得樂得不行,要多開心就有多開心。這狗日的壓了他兩年,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萬浩鵬明明心里樂開了花,嘴上卻裝出十分心痛地說:“馬秘書長,嫂子這也是愛你愛得心切的表現(xiàn),是不是王哥,小趙,小錢?”
老王、小趙和小錢都笑了起來,笑得馬宏亮一愣一愣的,卻又不能發(fā)作。幾個男人正笑鬧時,吳玉進來了,一見萬浩鵬,熱情地迎上來就說:“萬哥,有什么需要整理的,我來幫你?!?br/>
“看看,看看,小吳這會兒上心來了,這嘴巴甜的喲抹了蜜似的,怎么一夜之間,萬秘書長就成了你萬哥呢?”馬宏亮可算是找到了笑鬧萬浩鵬的話題。
萬浩鵬明知道馬宏亮是故意,如果放在昨天,他倒是大大方方,坦坦蕩蕩,現(xiàn)在卻有些做賊心虛,臉竟然很有些不自在,偷眼去看吳玉,正好吳玉也朝他看了過來,兩個人的目光對撞到了一起,大有一種地下革命者接頭的味道,攪得萬浩鵬心里七上八下似的,撲嗵撲嗵亂跳。
看來這辦公室里的戀情果然危險,好在萬浩鵬馬上要離開,真要呆在社科聯(lián),這紙包不住火,而且還是兩團火,不燒包才怪。
兩個人目光正對視時,郝五梅來了,一見這情況,臉一沉,對著萬浩鵬說:“小萬,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闭f完,轉(zhuǎn)身就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