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你這話說的就好像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會去哪兒一樣,可我怎么覺得日后能不能再碰見那幾人都是個問題,所以,你說的這個機(jī)會恐怕沒那么好找吧?!绷硪幻茏有闹朽托Γ恍嫉姆瘩g道。
這個顧長森平日里就靠著溜須拍馬,才引得竇長老對他格外的關(guān)注照顧,實則他就是一個狂妄無腦的家伙,此時為了討長老歡心將話說的這般輕巧,自己倒要看看他此時會怎么自圓其說。
“我雖不知他們的去處,可若想找到那幾人卻也并非難事。”顧長森瞅著那名弟子,輕蔑的笑了笑,別以為他不知道劉昂打的是什么主意。
這人素來嫉妒竇長老對自己的重視,心有不甘之下,總是想方設(shè)法的對自己使絆子,當(dāng)下他提出了質(zhì)疑,無非就是覺得剛剛的話是自己隨口一說,如果不能給長老一個滿意的解釋,他便有了打壓自己的理由,以此便可提高他在長老心目中的地位。
哼,想法是不錯,不過他終究還是要失望了!
“哦,那你倒是說說看,怎么個并非難事?你可要知道,想在成千上億的人中找那么一個籍籍無名的小丫頭,可不是只靠你這張嘴隨便說說就能辦到的!”劉昂皮似笑非笑的撇了撇嘴,他還就不信了,顧長森能把這事給解釋出朵花來。
“你自己蠢也就罷了,可不要當(dāng)別人都是蠢的!你忘了那臭丫頭還有個印師身份嗎,想在蕓蕓眾生里找一個普通修者是不容易,可若是找一名印師那就要輕松多了,何況我們已經(jīng)熟知她的長相樣貌,想打聽出這樣一個人來不會有多難吧?還是說,你已經(jīng)蠢笨到連這般簡單的事都無法完成?”
顧長森在鄙夷劉昂的同時,還不忘給自家長老戴一頂高帽,他雙手一拱道:“想必長老早已洞悉了這點(diǎn),畢竟我還是受到了您的啟示后才想到此處的。”
竇長老聽得他的話,眼眸瞬間一亮,是啊,他怎么會忽略了這么重要的事,看來之前真是被那臭丫頭氣昏了頭,幸虧長森及時提醒,而且他這幅話說的甚是巧妙,果然沒有辜負(fù)自己的重點(diǎn)培養(yǎng)。
“你罵誰蠢呢?”劉昂被顧長森這左一句蠢、右一句笨給罵的面色通紅,上前一步,用手指著顧長森的鼻子道:“你再罵一句試試!”
“怎么,你還想動手不成?”顧長森也跨前一步,揚(yáng)著下巴,毫不示弱的與劉昂對視,“自己沒腦子就別怪別人說話難聽!”
眼瞅著就要打起來,其余弟子紛紛站出來阻止,可劉昂和顧長森兩人,一個是惡氣不除怨恨難消,而另一個則是咄咄逼人分毫不讓,于是,這吵架的吵架,勸和的勸和,一時間整個屋子里竟熱鬧異常。
“都給我閉嘴!”聽著讓人心焦耐煩的吵鬧聲,竇長老一句暴喝成功的讓房間內(nèi)安靜了下來,他的眸光掃視著眾人,語氣嚴(yán)厲道:“你們都是我最看重的弟子,本該守望相助,如此這般爭斗不休像什么樣子!”
眾弟子垂頭不語,顧長森和劉昂瞪了彼此一眼后,也垂下了腦袋,只是在低頭的時候不約而同的輕哼出聲。
竇長老坐回到椅子上,看著仍不服氣的兩人,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行了,今天就到此為止,你們都給我回去各自的房間好好反省一下,作為我的心腹弟子你們今后應(yīng)該如何相處,至于那丫頭的事情以后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