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珦朝雪痕道,“是啊,呵……你是天界帝姬?!彼抗庖凰裁噪x,似是陷入了回憶?!坝惺裁词率悄悴桓易龅哪??帝姬絕色容顏,又身份尊貴,仙界那些男子,怕是都恨不得成為帝姬的入幕之賓,與帝姬雙修得道吧?”
……
雪痕一愣,這都哪跟哪???一下子聽懵了。
雪痕滿臉怒容,目光如利刃狠狠的瞪著滕珦,顫抖的手醞釀起了磅礴靈力,“在你心里,我便是這般模樣?隨意一人便能與我成為眷侶?”她的笑聲里透著一股徹骨的悲涼,芙蕪不忍再看。
“帝姬因?yàn)榧刀识寄軐⒁粋€凡人推下誅仙臺,還用星象陣法困住羽幽,還有何事不可為?”
“我嫉妒?誰說我嫉妒?我為何要嫉妒她?她區(qū)區(qū)一介凡人,吾乃仙界帝姬,她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淚花在她眼底盈眶,倔強(qiáng)咬著牙,壓抑著即將爆發(fā)的怒意。
“那帝姬為何作出如此惡毒之事?你將榕榕抓來仙界的原因我暫且不管,適才所發(fā)生的一切我親眼所見,你還要狡辯?從不知帝姬原來是如此敢做不敢為之人?!?br/> 滕珦這是在逼著雪痕承認(rèn)嗎?芙蕪想,若是她,沒做過便是沒做過,打死都不會認(rèn)。可雪痕如今正在氣頭上,若是一時之氣認(rèn)了這妄加之罪可如何是好?
“滕珦!你莫要如此詆毀我!我慕容雪痕不屑做如此不擇手段之事。”
雪痕的怒意已經(jīng)壓抑不住,眼里的哀傷更是死死掩飾住。
“呵,我親眼所見還能作假不成?今日之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還望帝姬給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就是攪的整個天界不寧,也斷不會讓榕榕白受委屈?!?br/> 雪痕頓時很受傷,其實(shí),他就是不信她。從一開始,他便有了定論。
不要承認(rèn),雪痕,這不是你的本意,我知道的……芙蕪一字一句在雪痕耳邊說道,可雪痕卻聽不見。她昂揚(yáng)著姿態(tài),手中凝聚的仙力朝那相牽的兩人揮去,“既然冥王知曉得如此清楚,那本帝姬若是不做些什么,怕是要對不起冥王的“信任”了?!?br/> “慕容雪痕!你果真如此蠻不講理!”
滕珦以手結(jié)印,擋住了雪痕的攻擊,為護(hù)住榕榕,將她又?jǐn)埢亓藨牙铩?br/> 雪痕此刻是想要發(fā)泄的吧,才會在出手之后再次緊逼,滕珦見她再次襲來,將榕榕安置在一旁,便飛身而起,迎戰(zhàn)。
兩人在半空斗得激烈異常,仙術(shù)法印似是凡間的煙花絢麗,以芙蕪的修為,只能勉強(qiáng)看到他們的身影。至于如何出招的,便是一點(diǎn)都看不清楚。
“不要打了……滕珦……滕珦……”
榕榕神色驚慌,一邊喚著滕珦的名字一邊朝兩人走近,想要兩人停戰(zhàn)。
芙蕪好想上前把她拉開,姑娘你為何如此想不開?你一介凡人,闖入靈力如此強(qiáng)盛的戰(zhàn)場,是想要魂飛魄散嗎?
可芙蕪此刻不過是個入夢者,連形體都沒有,還談何救人?也只能在一旁干著急……
“雪痕帝姬,求求你了,放過我們吧。不要再和滕珦打了,求求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