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不易寨準備了酒席款待韓楚笑,常凝雪和笙昇沒出席,回稟的人說是要照顧韓世宗,何太極命人把飯菜送了過去。
“來來來,我這寨子窮,酒菜單薄,楚笑兄弟莫見怪?!焙翁珮O端起一碗酒說道:“今日之事,還請你莫怪啊,我先干為敬?!?br/> “何寨主為人如此灑脫,為何做起來打家劫舍的營生?”韓楚笑問道。
“我們也不是什么人都打劫,我們只打劫朝廷的官吏,我們這里全是活不下去的窮苦百姓。”張澤禹也陪飲一杯。
“打劫官吏?”韓楚笑不解,“這又是為何?”
“楚笑兄弟不知,我是何蕭的兒子!”何太極說道。
“何蕭……?”韓楚笑眼睛一亮,“就是七年前,被奸人陷害被殺的何將軍?”
“正是!”何太極站起來,面帶悲憤,“當年,我和我爹在外作戰(zhàn),保衛(wèi)國家,可那大太監(jiān)周安卻誣陷我父子二人要發(fā)動叛亂,連下十道軍令讓我們班師回朝,幸得我爹早已知道周安的陰謀,便讓我?guī)е患依闲‰[居這不易山上,沒想到……我爹他……”
“何老將軍當年被周安迫害,最后撞死在大殿上以證清白,鬧的民怨沸騰,這周安真是人人得而誅之!”韓楚笑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就憑楚笑兄弟這句話,我再敬你一杯!”何太極昂首又喝一大碗。
“何寨主,我應(yīng)該敬您才是!”韓楚笑回敬一杯。
“張軍師的家人也是被周安迫害的苦命人,他本人滿腹才華,卻終身不得為官,在我這小地方,實在是屈才了……”何太極嘆息道。
“哈哈,在不易寨也樂得一個逍遙自在,只是現(xiàn)在今國被大太監(jiān)周安控制,國不像國,內(nèi)心著實不憤??!”張澤禹嘆息一聲,自飲一杯悶酒。
“兩位大哥,實不相瞞,小弟的內(nèi)人,說來也和當今皇帝頗有淵源,她的奶奶正是當今皇上的親娘。”韓楚笑說道,“將來,等皇帝獨自執(zhí)政,定還你們二人一個清白!”
“???竟然還有這層關(guān)系!”何太極感嘆道:“唉,可惜,如今皇上被周安控制,想獨掌朝政談何容易?!?br/> “放心!他日,我定會幫助皇帝奪回大權(quán),不然,我內(nèi)人將來也恐遭迫害?!表n楚笑說著,從懷里掏出一疊銀票,“兩位這里有五萬兩銀票,你們先拿著,這上面有我留下的暗記,可以直接去天豐兌換現(xiàn)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