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掘指著那個打成豬頭的人:“守好我的車,要是被刮了一條痕,把你剮了賣都賠不起!”
警告了之后,他直接進去了七號別墅。
這一排排的是木屋別墅,就單層幾個房,還有小院子,適合幾家或一群朋友一起玩住宿。
進去里面廳內(nèi),一眼就看清楚了所有的情況。
有一個絡(luò)腮胡的人,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fā)上,楊正庭跪在地毯上,旁邊還跪著一個年輕女子。
在他們后面,還有兩個人虎視眈眈。
開門這個,和被沈掘扇了的,則是守在了沈掘的身后。
“彪哥!這小子打我!”他臉打成豬頭了,一說話聲音都有點不對了。
絡(luò)腮胡的彪哥沒有回頭,指了指旁邊的沙發(fā),示意沈掘過去坐。
“哥……”
楊正庭抬頭期盼的看著沈掘,沒見到一箱子現(xiàn)金,又有點緊張。
沈掘一眼把他的情況看清楚了,比語音聽起來更加的疲憊,看樣子對方并沒有打他,只是不讓他睡覺。
“什么情況?”沈掘踱步過去,沒有坐下。
“錢呢?你不是送錢來的嗎?”
“沒有錢?覺得自己很牛逼,可以直接把人帶走嗎?”
沈掘沒理會他們,再問了一遍:“楊正庭,什么情況?”
“我、我……”楊正庭吶吶,對這些壯漢有心理陰影,不敢亂說話。
“我來說吧!”開門那個沉聲開口。
“這個小白臉,到處勾搭女人,上了我們彪哥的女人,上了我們的大嫂!”
“這是奇恥大辱!彪哥仁義,沒有剁他第三條腿喂狗?!?br/> “我們要為彪哥討公道,必須賠償巨大的精神損失!”
那個女子嗚嗚的抽泣了起來:“我們是相愛的……”
“哥,我就是那晚在北山才認識她的。我們分開之后,她約我來這里的,我、我……”
“你上了她沒有?你還是不是男人?”一直沒開口的彪哥低聲怒喝。
廳內(nèi)的氣氛一下緊張了起來,幾個人都一副要動手的樣子。
楊正庭低下了頭。
女人又抽泣:“我們就睡了一晚,才做了兩三次……”
“換作是你,能不能忍?我要一百萬,過不過分?”彪哥緊盯著沈掘。
沈掘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觀察清楚了,楊正庭是真的疲憊不堪,這個女哭是哭,但人并沒有絲毫憔悴!
演!
她并沒有受罪,沒有難受。剛剛看似辯解,更是落下實錘證據(jù)!
這就是一個常見的“仙人跳”局,她作為年輕嫩妹,是很容易被帶去玩的,當晚派對就選中了楊正庭這個目標。除了現(xiàn)場勾兌了,回去就發(fā)出了明示暗示,讓興奮的楊正庭趁熱打鐵。
這是別人找好的地方,有意的瘋狂了一夜,確實發(fā)生了實證。第二天她男人和兄弟們捉了一個正著,然后就押在這里了。
“楊正庭,你是打車過來的嗎?”
這個問題讓楊正庭一愕。
其他所有人也都愣住了。
特么能不能嚴肅一點?
這討論彪老大被綠了,索要一百萬精神損失費,你居然關(guān)心打車過來的?是要報銷還是怎么地?
“很晚很累了,我為了安全沒開車,打車過來的。”
楊正庭如實相告,說起睡,他現(xiàn)在很想要睡覺?。缀醯瓜戮湍芩瘋€天昏地暗!
“你那是為了安全嗎?你特么是為了養(yǎng)精蓄銳搞我的女人!”
彪哥怒而抓起煙灰缸,對著楊正庭的腦袋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