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蘇奕不把她當一回事,她要把他踩在腳底下,她絕對不會原諒他,她絕對不允許她的老公欺騙她的感情。
誰能理解一個沒見過親生父母,而渴望被愛的人那種心理,他們的心里是寂寞孤獨的,他們渴望被愛,她蘇沫涼也一樣,她渴望被呵護。
到現(xiàn)在蘇沫涼才發(fā)現(xiàn),蘇奕的大手想要牽著的并不是她,他溫暖的懷抱并不屬于她,原來一切都是一場夢,一場美麗的夢,這個夢她做了十幾年,如今也該醒來了,因為心碎了。
蘇沫涼離開賀家之后,也沒回蘇家,她心里恨蘇奕的同時也恨爸爸,她不信爸爸不知道蘇奕是賀宇桐的身份。
離開賀家三個多月,她已經(jīng)瘦了大半圈,一張臉蛋本來不大,現(xiàn)在看去,一張臉,只有一雙大眼睛了,哪里還有半點肉。
這段時間,她總會一個人去酒吧喝酒,她一直都不覺得酒好喝,無論多好的酒,都是苦的,但再怎么苦,也沒有她的心苦。
喝醉了,她大睡一場,睡醒了,她還是那個孤單的蘇沫涼。
蘇沫涼想過再遇到蘇奕時是怎樣的,也許再遇到他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巴巴等著他回來的小女孩了,也不是那個看著他會感到害怕羞澀的女孩了。
離開的賀家的那天,蘇奕要她聽他的解釋,其實她有過一瞬間的猶豫,她要不要留下來聽他解釋
但蘇沫涼害怕了,她害怕他所謂的解釋,依然是一堆謊言,她害怕再受騙,尤其謊言出自于他的嘴里,他騙她太多,他騙她太久了,從小騙到大,他苦心經(jīng)營了多少年的騙局啊。
騙局讓蘇沫涼鄙視蘇奕。
現(xiàn)在的蘇沫涼明白了一點,蘇奕是烈火堂的堂主,而烈火堂在名義是賀家的幫派,烈火堂的勢力遍布亞洲和歐美。<>
她的行蹤,蘇奕要是想發(fā)現(xiàn),實在太簡單了,雖然她說不想聽他的解釋,但她一直等他追過來給她一個解釋。
女人,是如此矛盾的生物。
可是他妹有追來給她一個說法,他還是拋棄了她。
這下,她徹底變成一個孤兒了,沒有爸爸、沒有蘇紫嫣、沒有蘇奕,無依無靠,走到哪算哪。
蘇沫涼拎著一箱行李到了新加坡,之所以到這里,是因為她以前聽蘇奕說過這里,他說這里很干凈,國家的明氣息很足,他還說新加坡連要飯的都沒有。
她以前對這里很憧憬,空氣也很好,也許她能在這么寧靜的地方忘記心里的傷痛,也許新加坡是個療傷的好地方。
新加坡的餐廳最有特色,蘇沫涼特別在晚查了新加坡最好吃的餐廳在哪,她來到餐廳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幾個空座了。
她剛選了個靠窗邊的座位,有幾個男人進來,其一個男人一身銀灰色的西裝,襯得他更加帥氣挺拔,連袖扣都講究的,一看是特別搭配的。
他長的也好看,尖尖的下巴,完美的輪廓,深邃的眼眸,一看不是普通人,但是他的氣息給人一種個壓迫感,不冷、但是卻讓人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