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有辦法的一定會有辦法的,槍打不開咱們就用**炸,老子十倍的錢賠他!”
小黑氣的發(fā)抖,說完就要去拿**熊子趕忙上前一把將他攔了下來。
“你瘋啦!不行的我早就想過了,這**是在山里用的,威力太大根本無法估計。說不定會把房子轟塌的,到時候就都別想走了!”
“那怎么辦?張寂說不定已經(jīng)到山腳了,咱們再不出去可就......”
小黑坐到一邊欲言又止,他看著熊子頓時就感到無比的心酸,今晚過后或許就要與張寂陰陽兩地了,四劍客終究還是要變成三劍客,而這罪魁禍?zhǔn)讌s是因為面前這道不起眼的小破門......
王球的電話又來了,他還是一直在咆哮嘴里一句有用的話都沒有,所有人都被張寂給逼急了。
“別廢話了,要是打電話叫我爸來咱們今天就算出去了也幫不了張寂,留著力氣待會兒出去了上山再用吧!”
小黑說完把電話丟到一邊任由王球叫罵,卻突然聽見王球叫罵著發(fā)出了一句有用的信息,只聽王球在哪兒聲嘶力竭的喊著:“等老子上了樓,一定要打死你張寂小兒,你個錘子?xùn)|西!只想著一個人做英雄!你一家都是狗熊!”
“上樓!”
雞皮疙瘩一下子全涌了出來,幾乎是和熊子一起喊了出來。
“對啊!張寂家里還有樓頂,咱們可以從樓頂出去??!”
小黑欣喜若狂的興奮吶喊,而熊子已經(jīng)拿起一床棉被朝樓上沖了過去。
心里頓時就燃起了一股希望之火,小黑急忙沖到樓下胡亂抓了幾床被子棉絮就往樓頂跑。
可希望往往只是存在于一瞬間就會消失遠(yuǎn)去,興奮跑到樓頂時小黑整個人就呆住了,他心如死灰和熊子一起站在原地靠在墻邊。此刻,所有的希望又都破滅了......
張寂家的樓頂陽臺有一個碩大無比的蓄水池,本以為和村里一樣都只是一個平時養(yǎng)魚積水的地方,可沒想到張寂家的樓頂池塘卻如此巨大寬闊,面前幾步樓梯之下就是一譚深深的黑水,熊子已經(jīng)渾身濕透顯然已是以身試水了,這水實在是太深淹過熊子小黑二人輕而易舉,再加上這高聳結(jié)實的磚墻圍繞包裹,抬頭望去簡直毫無縫隙。就連個下角往上爬的地方都沒有,真不愧是匠人所造啊......站在這里的絕望感遠(yuǎn)比要比樓下還要高出百倍......
“臥槽!這墻是什么時候修起來的......上一次來不是都沒怎么高嗎?”小黑一直抬頭細(xì)看終于還是無力的發(fā)出了一句感嘆。
熊子開始陷入沉思,之前有段時間張寂沒去干農(nóng)活都是和張磊王球撿廢磚,那時來找張寂的時候門口爛磚一直都是堆積如山,還說是要翻修加固豬圈沒想到全是假話,這些磚頭居然全用在了這個地方。
“這是老東家自己修起來的,他每天夜里回來都在弄,沒想到都已經(jīng)修這么高了......”
劉姐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到兩人身邊,她面無表情看著絕望的磚墻抽著煙也靠在了一邊。
“這破墻修那么高有什么用!養(yǎng)魚嗎!養(yǎng)鯊魚鯨魚嗎?”
小黑用**絕望的砸著墻壁,想不到最后一絲的機會也被這深不見底的無情黑水給澆滅了。
站在門口許久我終于轉(zhuǎn)身離開了,有那么一段時間我很好奇屋里砸門的人到底是熊子劉姐還是小黑?
小黑在我看來一如既往都是最沉著冷靜最理智的人,想必經(jīng)過如此一番折騰他應(yīng)該早已釋懷可吧,我由衷的希望他能想明白其中利害也能幫我勸說熊子劉姐,大家就在屋里安安靜靜等待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
我兜里的手槍早已滿是汗水,我一路走不敢回頭。本以為我的眼里也會飽含淚水,可現(xiàn)在我卻出奇的平靜,其實本來打算喝酒的時候能喝醉大家自己再開溜,沒想到劉姐卻一瓶白酒不讓我喝,這下倒好,就連離別的話語也不能親口對著大家述說了,所幸......所幸我也因此有了一個機會,一個讓能讓自己免去離別痛苦的機會。
“我張寂何德何能有你們這些朋友......?”
走到巫山腳下還沒來得及稍作調(diào)整,我便發(fā)現(xiàn)了一大隊人。他們都是山里獵戶,而花子也在人群中,所有人都站在原地輕言細(xì)語來回張望,看樣子像是在等待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