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看到夫人匆匆的回來,拿了幾封信,進到大小姐的院子里,之后又把一個管事的婆子叫了進去,管事的婆子出來的時候手里拿了好幾封信匆匆的往外去了,不知道和小姐的事情有沒有關(guān)系!”
清月?lián)牡牡馈?br/> 之所以猶豫,就是不知道這事對小姐有沒有用。
秦宛如細品了一下:“方才夫人匆匆從大小姐的院子離開了,之后回來手里就拿了幾封信,然后讓管事的婆子去寄信?”
秦玉如出了這么大的事情,狄氏這個時候如果還離開秦玉如去寫信,必是寫往京中的,應(yīng)當(dāng)是求藥膏的信。
秦玉如手心的燙傷這么厲害,江洲這邊的郎中想看好,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向京中的永-康伯府求藥。
“你現(xiàn)在馬上去找玉嬤嬤,讓她找到風(fēng)子哥,想法拿到一封信。”信不少,不管是哪一封能拿到,都不錯,不管是秦玉如還是狄氏所寫,應(yīng)當(dāng)都會說點有用的東西。
“這……如果讓夫人知道……”清月?lián)牡奶嵝亚赝鹑绲溃凹航?jīng)讓王風(fēng)砸過花轎了,如果再讓王風(fēng)插手進來,狄氏那里絕對不會放過玉嬤嬤和王風(fēng)的。
“不必讓王風(fēng)直接跟管事的婆子碰面的……”秦宛如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道,伸過頭在清月的耳邊低語了兩句。
清月聽得眼睛都亮了起來,一個勁的點頭,當(dāng)下留下扶著腰的秦宛如,急匆匆的跑回院子找玉嬤嬤去了。
秦宛如繼續(xù)扶著腰,一步三晃的晃回去。
待得她回到院門口的時候,清月又重新跑了出來,看到秦宛如急伸手扶住她,正想說話,卻被秦宛如水汪汪的眼眸看了一下,立時乖巧的閉了嘴,扶著秦宛如進了院子。
院子里的丫環(huán)、婆子看到秦宛如回來,連忙過來行禮,之后都好奇的看著秦宛如扶著腰進到正室。
“二小姐這是怎么了?”
“這是在什么地方傷了腰了?”
“二小姐不會是和別人打架了吧?”
“對啊,齊大小姐還在府上,她們兩個不會又打起來了吧!”……院子里的丫環(huán)、婆子三三兩兩的議論了起來,聲音不大,但伴著陣陣的笑聲,實在是扎耳的很。
清月氣的轉(zhuǎn)身就要出去訓(xùn)斥,卻被秦宛如拉住了。
“小姐,您看看她們這些人,哪里是真心把小姐當(dāng)成主子了!”清月怒道,連主子的閑話也敢說,而且還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實在是把她氣的臉都白了。
“就讓她們先說吧!”秦宛如微微一笑,唇角勾起笑意很清淡,在梳臺前坐下。
清月急忙去倒了一盆水進來,侍候她洗了臉,又服侍她換過衣裳,“小姐,要不要請個郎中看看?”
“不必了,現(xiàn)在好的多了,沒什么事!”秦宛如搖了搖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這一會似乎真的沒什么事了,摸上去也不疼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因為人小沒腰,還是因為方才其實沒扭到,只是撞疼了。
“小姐,您還是去看看吧,這……總是不放心的很!”清月?lián)牡牡馈?br/> “我沒什么事?!鼻赝鹑缯酒鹕碜叩酱扒埃翱诘募喓熉渲?,從外面看不清楚里面,但是在里面能看到外面,都這么久了,有幾個丫環(huán)、婆子還聚在一起說閑話,陣陣笑聲放肆的從院子的一角邊傳出來,圍著說閑話的人還真的不少。
特別是圍在當(dāng)中的一個丫環(huán),方才她在當(dāng)中說的起勁,這會還說的起勁。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丫環(huán),看起來和清月一般的高,但衣著比清月艷麗的多了,遠遠的望過去,既便看不到其他的人,也早己看到她了。
“小姐,清翠方才回來的,奴婢剛才找玉嬤嬤的時候,她就攔下奴婢問小姐在哪里?!币娗赝鹑绲哪抗饴溆腥巳褐械哪悄ㄆG色上面,清月忙解釋道。
清翠也是秦宛如身邊的大丫環(huán),前幾天說她家里老娘出了事,之后便請假去服侍老娘去了,但其實不過是怕跟著秦宛如一起上花轎嫁去齊知府罷了。
明知道齊天宇會在這一天生事,清翠當(dāng)然不會跟著一起受罪,她一心想服侍的可是秦玉如,不過她沒想到的是秦宛如居然沒事,現(xiàn)在外面到處都在傳的是大小姐不知廉恥,為了攀高枝,居然踢了齊知府的大公子,和京城中的貴公子在一起的事情。
甚至有人還暗指秦大小姐早早的給齊大公子戴了綠帽子,居然己經(jīng)珠胎暗結(jié)。
聽聞這個消息之后,清翠就收拾收拾回來了,這時候正在院子里跟人打聽府里發(fā)生的事情。
秦宛如回來的時候,她正在屋子里,看到秦宛如進院子特地慢了一步,待秦宛如進了屋子才出來跟院子里的其他丫環(huán)、婆子打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