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冤枉的!”赫敏回憶著在廁所聽到的對話,“被那個眼鏡男人!我們得幫幫她!”
“如果她是通緝犯的話……”哈利看向樹林,“也許我們得直接到樹林里找到他們?”
沒有一個人提出幫助一個通緝犯是不是有什么不對,也完全不在乎幫助一個通緝犯會引來多大的麻煩——
噢,格蘭芬多們,安娜一眼望去,自己是捅了格蘭芬多的窩嗎?
有趣。
“用'瑞秋飛來?'”安娜象征性甩了甩魔杖。
“呃!咳!”哈利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也許還能有其他更安全一點的方法?”
“我倒是知道一個,”弗雷德停止折磨地上那具'尸體'。
“不會又是從巧克力蛙卡片上知道的吧?”喬治吐槽他。
“嘿!我一天就不能看看書嗎——雖然這也不是從書上學(xué)到的——你忘了嗎?我們還用來跟蹤羅恩!”
“?”羅恩眼睛都瞪圓了。
“噢!我想起來了!他那次還試圖和地精交朋友!”
“我從來都沒有——試圖和地精做朋友!”羅恩紅著臉大吼。
哈利笑著安撫羅恩,終于有人感受到'隱私被公之于眾'是一種怎樣的痛苦了,當(dāng)然哈利是絕對不會承認'屁股上有疣子'是自己的隱私,因為根本就沒有,不是嗎?
“那是什么方法?”安娜有些好奇。
“用貓頭鷹!”雙胞胎異口同聲。
“交給貓頭鷹的東西越詳細,它就越能找到人,雖然有很大的限制,但要找一個地精愛好者或者一個麻瓜都是綽綽有余?!?br/> “我很好奇——”羅恩盯著他倆,“你們找我的時候給了貓頭鷹什么?”
“呃,還能是什么?總不可能是你的沾滿口水的枕頭吧?”喬治眼神恍惚了。
“……”羅恩想要說什么,可能是想辯駁自己的枕頭上沒有沾口水,但是他太生氣了。
“我要告訴媽媽。”
這段時間里,赫敏接受了金妮向她解釋的'我們都騎大掃帚,我們都是小巫師'的說法,刷新了自己的三觀,由于年紀尚小,倒不存在認知被顛覆頭腦炸裂的慘狀。
她掏出鋼筆,“這上面有那個眼鏡男的血,可以嗎?”
“當(dāng)然,”弗雷德雙手接過那只鋼筆,“要喊我們家的老伙計埃羅爾來嗎?”。
埃羅爾是韋斯萊家的貓頭鷹,從年齡上來看,確實稱得上是'老'伙計。
“不麻煩它了,”安娜吹了口口哨,“還是見見我的新寶貝吧?!?br/> 一只棕色鳴角梟從遠處飛了過來,它頭上的毛豎成兩個尖尖的角,悄無聲息地落到安娜手臂上。
“哇哦!它長得可真是……”羅恩想了半天也沒憋出個貼切的好詞兒來,“英???”
赫敏伸出手輕輕摸了摸貓頭鷹的羽毛,這還是她第一次近距離接觸一只貓頭鷹,“它叫什么名字?”
“凱瑟琳,飛得挺快——”安娜在凱瑟琳的羽毛里翻找一通,拿出來了一塊手表,“就是有些不好的小習(xí)慣?!?br/> “咦?我的手表?!”赫敏看向自己的手腕,那里的手表已經(jīng)不翼而飛,“怎么會在它的羽毛里?”
“它就是喜歡拿別人東西,”安娜將手表還給赫敏,“我已經(jīng)在教育它了……”凱瑟琳撲閃兩下翅膀打在安娜肩膀上,安娜有些無奈,“不過它似乎把這當(dāng)成了一種游戲……”
“挺厲害的,”哈利關(guān)注到了奇怪的地方,“我都沒看到它下手!”
“凱瑟琳,”弗雷德將鋼筆湊到凱瑟琳面前,“找到血跡的主人,”凱瑟琳歪著腦袋盯著鋼筆,點了兩下腦袋,抓起鋼筆朝著樹林飛去。
一行人跟著凱瑟琳沿著一條小路七拐八拐,安娜看了看從告示欄緩存到系統(tǒng)的地圖,他們已經(jīng)快跑到中央公園的邊界位置。
“躲起來!”哈利老遠就看到樹林外面的小巷里停了一輛車,有個男人站在外面,戴著眼鏡,面色猙獰地給自己包扎。
“**,”眼鏡男低聲咒罵了一句,將酒精瓶子重重砸到墻上。
金妮躲到哈利身后,喬治一臉無奈地拉著他倆藏到草叢。
安娜看到凱瑟琳停在小車車頂,好奇地盯著眼鏡男,男人用手將它揮開,“滾開!晦氣!”
凱瑟琳氣鼓鼓地躲開,飛到他身后啄他屁股,又在男人惱羞成怒的叫罵聲中飛走了。
“赫敏,是那個人嗎?”弗雷德詢問到,“捂著屁股跳踢踏舞的那個?”
形容得非常貼切,剛好戳到安娜的笑點。
赫敏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在廁所里肆無忌憚威脅女孩的人,他現(xiàn)在看起來是如此的狼狽,“就是他!”
“很好,”安娜開始活動手指關(guān)節(jié),早點解決完任務(wù),回去還能看到'公主和喬說再見'。
“注意…安全!”哈利有些擔(dān)心。
“當(dāng)然,我會的。”安娜捏著魔杖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出去。
其實我是想說注意眼鏡男的安全,不要把他弄die了,哈利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這條街很偏僻,幾家商鋪已經(jīng)早早關(guān)門,安娜觀察到一家鐘表店有監(jiān)控攝像頭,于是決定到小巷再動手。